所以,秦淮茹干脆当做聋子,假装没听见。
也不吭声。
“不算,那也没关系,反正我不会捐。”
陈建军淡淡地说。
他目光平淡地望向傻柱,然后说道:“你愿意做冤大头,是你的事,但我不会捐。”
“先不谈,我跟贾家这么多年的矛盾。”
“我就问一句,贾家真的很困难吗?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了吗?”
“贾家整天在院里头卖惨,博同情。”
“他们惨得过隔壁的郑长贵一家吗?”
“郑长贵爹妈痴呆、老婆癫痫、儿子眼瞎、女儿残疾。可郑长贵努力工作,不是照样活的好好的?你看人家整天求着他们院子里的人捐款没有?”
“你们再看看贾家,秦淮茹四肢健全,孩子健健康康,贾张氏骂人一个顶俩,气都不带喘的。贾东旭除了不能走动,没男人的能力,他还缺啥了?”
“轧钢厂不收,他学贾张氏纳鞋底,绣绣花,赚点钱补贴一下不行吗?”
“。。。”贾东旭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那望向陈建军的目光,犹如刀片般犀利。
然而。
陈建军却根本没理会贾东旭的眼神。
他自顾自地继续说下去。
“我再来给大家算一笔账。”
“贾东旭当年工伤废了的时候,轧钢厂的医疗费用是全包了的,而且当时一次性给了补偿金好几百块钱。直到现在,轧钢厂每个月还在持续的给贾东旭补贴。”
“贾张氏每个月纳鞋底,也有接近十来块。”
“他们结婚的时候,家里还买了一台缝纫机,到现在还好好的。”
“还有傻柱这个‘大善人’,每个月都在轧钢厂偷公家粮食,给贾家带油水。”
傻柱被陈建军说自己偷公家粮食,顿时气得满脸通红。
但是他又无力反驳。
这是事实。
“所以,你们觉得秦淮茹家里面对的困难,那叫困难吗?”
“即便有困难,他们自己不想着努力去解决困难。而是张着嘴‘阿巴阿巴’地在院里头叫,跟寄生虫一样等人施舍?这样对吗?”
“单单家里那台缝纫机,现在卖出去,都不知道能解决他们多少困难了!”
“他们是想不到这一点吗?还是不舍?”
陈建军望向秦淮茹,冷笑着说:“所以,抱歉,这种人,我觉得给她捐款,是脏了我的钱。”
“……”
随着一通长篇大论的话说完。
陈建军都觉得,自己解气了不少!
这么多年来。
陈建军看不起贾家的、看不起秦淮茹。
除了因为当年的矛盾以外。
更重要的,是厌恶她们的品行。
很多人都把贾家、把秦淮茹比作吸血鬼。
陈建军觉得,那都是在夸秦淮茹了!
要陈建军说。
吸血鬼都比秦淮茹一家子有追求了,最起码人家是自己动手捕猎,丰衣足食。
而这秦淮茹一家,压根就是蛆虫、是只会寄生的蛔虫。
所以,陈建军看不起他们一家子!
也绝对不会,给他们捐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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