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西去途中,失盗之物。她看罢,合上小匣子,复递到玉珠面前,笑道,“玉珠妹子,这两件首饰你就收着吧。我已用不着了。我亦早知是无名拿的,也没当他是偷的。用无名的话说,这叫不告而取。他曾在关键时刻救过我性命,我连个谢字都不曾对他说过,他还曾亲授我剑术,虽然是他逼着我学的。这就当是我的一点心意了。”
玉珠再三不肯,常久只叫她收下,绿柳也从旁相劝,玉珠见常久一片至诚,便也收下了。
常久随即便对玉珠说,“这几日,你就跟绿柳住我这里。你的事,我会替你做主报仇的。”
玉珠泪流满面,致谢道,“多谢督军使大人。”
常久淡淡一笑,走到帐外,指了指旁边的一座帐子,对站在外边的无名说,“你去告诉一下薛秦二位侍卫,就说我说的,叫他俩把石珍珍和白影带到我的大帐里来。”
“什么?!那两个娘们儿也在这里?”阙律嗓闻言,又大呼小叫起来。
常久瞪了他一眼,他马上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无名自去传话。没一会儿,薛秦二人把石珍珍和白影都带了上来。
常久端坐在案后,绿柳与玉珠安静地侍立一旁。
石珍珍与白影被五花大绑着,推至案前不远东的地方,薛秦二人剑不出鞘,只拿剑鞘在她两人膝后窝中轻轻一点,二人早跪倒在地。
二人低垂着头,面如死灰,不说话,也不敢看坐在书案后面的常久。
常久也不看她们,先看向薛正和秦振武,“你们两个,谁来帮我记录一下?”
薛正指向秦振武,秦振武指向薛正。常久下巴点了下,说,“那就先秦振武吧。”说着指了指侧旁的书案,示意他坐那里记录,又叫玉珠过去侍候他笔墨纸砚。
忙完这些,常久这才冷冷扫视了石珍珍与白影一眼,淡淡问道,“下面所跪何人,报上名来。”
石珍珍颤颤微微地说道,“民女石珍珍。”
石珍珍说完,偷眼看常久,被常久一瞪,吓得瑟缩了一下,忙收回目光,又偷偷侧目去看白影。
白影却只跪在那里,半日不作声。
常久以手击案,喝道,“石珍珍旁边那位,该你报名了。”
白影仍旧不语。常久看向薛正,“掌嘴!”
薛正得令,上去便甩了白影几个大嘴巴子,喝声道,“怎么?你有种行刺我们督军使大人,这会儿倒没有胆报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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