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还有一只黑手,那就是陈王。不过,这事,我们也是后来才知道的。是陈王派手下的死士,劫了萧府的一个丫头,以那丫头全家人的性命相威胁,逼着她在萧夫人面前胡说八道你。时辰就选在你们大婚那天,萧家迎亲的车轿过来迎亲之后。正是因了这,才发生了后来的那一幕。照说这事跟陈王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但是,他为何要这么做?且还是早有预谋。这明明就是要针对你,想使常姑娘你身败名裂啊。”
“什么?”常久讶然,一时之间有些回不到神来,想了好半天,都没有想明白,“陈王在背后做过手脚?你们怎么知道的。他为何要这么做,想达到什么目的?我想不通的是这个。我身败名裂,他可以得到什么好处?”
“嘿嘿,常姑娘这事你知道就好了。陈王阴谋反叛,新皇陛下察觉之后,一直叫我们盯着,我之前盯过陈王养的一个死士,有一次,他在酒馆里喝多了,自己说出来的。至于陈王为什么要这样做,有一点是毋庸置疑的,陈王一直在针对储君时期的新皇,新皇陛下一直那么喜欢常姑娘,陈王不可能不知道。凡是他觉得有可能对新皇陛下以致命一击的事,他肯定不会放过。常姑娘你与萧烈大婚,这件事新皇陛下自己肯定也不开心,但是你大婚当日受到那样的伤害,新皇陛下更难过。他因这事,好几日彻夜不眠。别的原因也有,因还有其他的牵扯,我就不跟你细说了。反正你知道有这么回事就好了。萧夫人那么闹腾一番,萧老爷子也被她气得升了天,萧烈在萧老爷子的丧事过去之后,当即回了安北,临行前对他娘说,就当没有生过他这儿子好了,以后,他也不打算再回长安了。萧老爷之那日之后,再没有搭理过萧夫人。萧夫人如今卧病在床,听说病得很重,瘦得快干了。那个丫头,被萧府辞掉了,如今下落不明。好好的一桩婚事,最后成了这样一个结局。真的是令人唏嘘。常姑娘,这件事已经过去了,就让它永远地过去吧。陈王也已被新皇收入狱中,也算是间接地替你报了一箭之仇。”
薛正、秦振武身为新皇陛下身边的贴身侍卫,自然首先维护的是新皇陛下,不可能把全部真相摊在常久面前,不过,只这些,已足够常久震惊。
“不过,陈王虽已入狱,但陈王这些年,身边死士养了许多死士。这部分人是最令人头疼的。不要说陈王的余党还未曾清理,便是清理过,常姑娘你也应该明白,这部分人也是很难清理的。这些人中,不敢说全部,定然有一部分会死忠于陈王。是以,陛下的担心并不是空穴来风。常姑娘还是小心为好。若然不是这个缘故,陛下也深知太后生前十分宠爱常姑娘你,怎么会不答应你送太后最后一程呢?这一点,还请常姑娘要体谅陛下的一片苦心。陛下真的是不想姑娘再受任何一点点伤害。”
常久听后,默默无言,退回了自己的屋内。对于与萧烈大婚时后发生的那些事。在她心中已经记不起什么波澜。就算现在知道,当时是有人从中作梗。她也不想再提起这件事。对于这件事,她早已看得很开,心已经平静下来,不可能再有什么波动。
此后多日,常久就这样一直被困在小院里。她起初以为,太后的葬礼结束之后,这禁戒应该很快就会撤去了。
但是一转眼,过去了好多日,禁戒根本没有要撤的意思。她有些坐不住了,这何时是个了头?
她想问问常恒,可是,自从常恒那日说是送李临淮出征之后,就再也没有露过面,她被困在小院,根本抓不到他。
这一日,天气特别闷热,本来就令人感觉非常不舒服,常久被困多日后,耐心终于告尽。早膳之后,她出到小院,见到当值的是秦振武和另一个她不认识的侍,并不见那个薛正。
常久走上前,烦躁地问道秦振武,“你们什么时候撤?总不能没完没了的这么禁戒吧?”
秦振武看出常久心情不好,赔着笑,小心地说,“常姑娘,这事我们得听陛下的命令,陛下不说撤,我们怎么敢私自撤?”
“你们陛下日理万机,天天多少大事等着他处理,那么忙,也许早忘了这里。你回去请示一下,该撤就撤了。”
“怎么会。昨日陛下还嘱咐在下,要尽心尽力地禁戒,切不可马虎大意。”
常久一听,越发莫名烦躁,只觉得心底有难以压制的怒火想要喷发出来,又不好对着秦振武发火,毕竟他也是身不由己,克制了半天,方才令自己的心情稍稍平复了一些,“常恒最近在忙什么?有日子不见他了。”
“在忙陈王那件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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