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木把闸门推下,止了向下流的水。
水流向下游水渠流淌。
这是很明显的人为。
江娆大发雷霆。
“咸家铲,缺德鬼……”
江娆、林木从上面下来。
“昨天还好好的,谁在搞鬼呢?”
姑姑也一脸的疑惑。
江娆看见贵叔的眼睛在碌碌转,表情沉静。
“疤痕明在家么?”江娆冲贵叔大叫。
“在,肯定在。”贵叔语气肯定。
“走,带我去疤痕明家”,江娆从田埂拿起了贫困户工人带来的锄头。
“这……”贵叔犹犹豫豫。
“只负责带路”。
江娆眼里冒着火。
贵叔只好起步。
“丫头,冷静”。
姑姑走上前。
“姑姑,别管”。
江娆咆哮。
贵叔走在前,双手别在腰后,像电影里的汉奸。
江娆跟着贵叔,把锄头扛在肩,“快点快点。”
姑姑、林木跟在江娆后,后面跟着10个贫困户工人。
队伍浩浩荡荡穿过大石根店铺门口,奔向疤痕明家。
又有一些看热闹的群众加入到队伍中来。
从大石根铺门口往东转500米,就到了疤痕明家。
水泥路直通疤痕明家门口,门口摆着两个石刻狮子,张着血盘大口。
贵叔到门口就想开遛。
转头看见江娆瞪着圆圆的眼,“老板妹,你先上,我在后”,就退后几步。
江娆跨步走进疤痕明的家。看到正屋是两层楼的楼,五间头,外墙贴着光彩可照人的瓷砖。
左边横屋也是二层楼,一层楼打通两间,像一个大排档。耳环钦、斜眼福正围着一个大铁锅用柴火在炖狗肉。香味扑鼻而来。
江娆狠狠地把锄头往水泥坪锄去。
“咣咣咣”,
火星四射。
“疤痕仔,滚出来”。
江娆河东狮吼。
耳环钦、斜眼福一看,哎哟,不得了。忙冲屋内大喊,“老大,刁妹上门找茬来了”。
跟来看热闹的众人都屏住了呼吸。
眼看大戏就要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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