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咏摇了摇头,皱眉道:“这几日,南宫硕为了让他开口,怕是大理寺的酷刑都快用尽了,依旧是毫无进展,本王实在是不知如何撬开他的嘴!”
安婉清心口不由的一痛,故作淡定的道:“殿下有没有想过,当一个人处在绝境的时候,最想看到的是什么?”
“什么?”南宫咏看向她。
“曙光,希望的光芒。”安婉清微微开口。
“什么意思?”南宫咏一愣。
“宝藏是燕督主唯一活下去的希望,一旦他说出口,等待他的必然是死亡,换作是殿下,怕是也不会轻易说出口吧?”安婉清反问道。
“你的意思是,他抵死不说?”南宫咏一脸着急。
“不,既然华亲王的毒打不起作用,殿下何不换一种办法。”安婉清提醒道。
“什么办法?”南宫咏问道。
“利益。”安婉清微微开口。
“什么?”南宫咏一脸不解。
“倘若让他看到希望,或是给他承诺,他自然会选择殿下,而不是屈服于华亲王。这人嘛,都不想死,都想活。只要他想活,殿下便有希望让他开口,殿下觉得呢?”安婉清不咸不淡道。
南宫咏蹙眉若有所思,“南谋士说的对,一味地严刑拷打怕是物极必反,确实该换个思路。”
“对了,殿下的第三大难题是?”安婉清一脸认真的看向他。
“这第三大难题嘛……”说到这里,南宫咏突然欲言又止,似乎有所顾忌。
“殿下不信任草民?”安婉清目不转睛的看向他。
“南谋士切莫误会,本王只是觉得,这第三大难题倒也不急,不如等解决了南宫硕与燕督主再说吧。”南宫咏本能的避开了目光,支支吾吾道。
安婉清知道,南宫咏依旧是有所顾忌,只是她想不明白,南宫咏连记恨兄弟这种事情都说出了口,连一人私吞宝藏也毫不避讳,究竟这第三件事是什么,以至于南宫咏支吾顾及呢?
“既然殿下不便提及第三件事,草民自然不敢再问,至于第一件事与第二件事,草民定当竭尽全力帮殿下。”安婉清回过神来,急忙道。
南宫咏点了点头,“谋士切莫多心,并非本王不信任谋士,只是第三件事舅舅再三叮嘱,不能告知任何人,舅舅昏迷不醒,本王一时也没了主意。”
“草民明白。”安婉清道。
“谋士,倘若一人拿着一件非常重要的东西,却不告诉你那东西藏在哪里,你没有这件东西,却是万万不行,该如何问出这个东西的所藏之处?”南宫咏抵不住内心的煎熬,忍不住开口问道。
安婉清一愣,虽然南宫咏说的含糊其词,但是安婉清明白,大抵这就是南宫咏心中的第三件难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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