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咏若有所思,“舅舅说的在理,是本王冒失了。本王久居府邸,突然被册封为荣亲王,已经引起了朝臣的议论纷纷,倘若迫不及待除去六弟,怕是……”
谁知,没等他把话说完,南宫硕的声音从牢房外面传来,二人急忙闭嘴。
“二哥倒是孝顺,第一时间就来探望国舅爷。”南宫硕背着手,迈进了牢房,一脸邪笑的看向南宫咏,不咸不淡道。
南宫咏冷笑了一声,“哪阵风把六弟给吹来了?”
“本王原本想去二哥府上移交大理寺的职权,听闻二哥来了大理寺牢狱,便跟了过来,正巧也来探望一下国舅爷。”南宫硕不咸不淡道。
赵子弼深吸了一口气,微微蹙眉。
南宫咏扭头看向他,轻笑道:“六弟倒是清闲,直接将事务送到本王府上便是,何必亲自走一趟。”
“行了,本王不喜欢拐弯抹角……”南宫硕看向他,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冷笑,“本王不知二哥究竟耍了什么手段让父皇一时间这般宠信二哥,但是,本王也不是吃素的,二哥最好别打本王的主意!”
南宫咏一愣,随即轻笑道:“父皇的用意你我兄弟二人又不是看不明白,父皇想平衡朝局,便扶持了本王,本王一时也有些受宠若惊,怎会是本王耍的心思?这一切,不过都是父皇的意思。”
“雪贵妃一死,父皇便性情大变,先是册封二哥为荣亲王,而后又将大理寺移交二哥,仿佛一切好事统统到了二哥的头上,这未免有些太过巧合了吧。”南宫硕目不转睛的看向他,仿佛要将他整个人看穿。
“父皇的爱妃溺水毙命,父皇自然难受,性情大变也不是不可能。再说,父皇宠信本王,自然有父皇的意思,岂是本王可以揣测的。”南宫咏背着手,不咸不淡道。
“若是本王没有记错的话,这雪贵妃曾经可是二哥的一枚棋子,如今棋子没了,二哥反而官运畅通,这件事,实在是诡异的很呢。”南宫硕打量着他,咋舌道。
南宫咏心里一紧,扭头与赵子弼对视一眼,随即看向南宫硕,不再伪装,厉声警告道:“六弟最好收敛些,你我兄弟二人方可平安度日,倘若六弟不识时务,怕是这兄弟也没得做!”
“兄弟?”南宫硕突然觉得有些好笑,咋舌看向他,一句一顿道:“虽是同父,却是异母,二哥,你别再开玩笑了,我们都有各自的目的,为的还不都是那把金灿灿的龙椅,二哥又何必说一些冠冕堂皇的借口,虚伪的很呢。”
“你……”南宫咏脸色有些铁青,目视着他,努力平息了一下情绪,随即轻笑道:“六弟别忘了,咱们曾经可是合作的关系,我们眼前的绊脚石,还没除掉呢,万万不可起内讧。”
“五哥被关,七弟已经是朝廷逃犯,而眼下本王的眼中钉,正是二哥。”南宫硕毫不避讳的说道。
南宫咏见他这般直白,自然也知道根本与他谈不来,便也不再顾虑,冷哼道:“那就走着瞧,六弟别后悔。”
“本王虽不知二哥究竟用了什么法子让父皇这般宠信二哥,但是,本王也不是吃素的,倘若二哥想要除掉本王,大不了本王与二哥同归于尽。”南宫硕冷笑道。
“笑话,就凭你?哪来的资本?”南宫咏嗤笑了一声,不屑道。
“雪贵妃的家人还在本王手上呢。”南宫硕突然开口,语气缓缓的说道。
南宫咏与赵子弼瞳孔放大,互相看了彼此一眼,随即瞪着大眼震惊的看向他。
“雪贵妃已经死了,你留着他的家人又有何用?”南宫咏一颗心砰砰直跳,蹙眉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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