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放开我!”
怀音抗拒着,但显然男女敌我悬殊,她在陆时靖面前如同老鹰爪下的小鸡,脆弱渺小。
周围看热闹的人在男女主角的消失中,失了乐趣,一哄而散。
楼道里,那个戴口罩的女人注视着陆时靖身影消失的方向,杏眸阴沉,偏执。
手中的化验单越收越紧,直到司机过来催促她,才迟疑的离开。
她疼得泪花在眼眶里打转,怒视着对方。
“你弄疼我了,放手!”
怀音叫喊了几声,效果甚微,陆时靖一路把她带到了医院某个出口,猝不及防的松手,动作粗暴。
怀音的后背结结实实地甩到了硬梆梆的墙壁上。
提到秦思枚的时候,明显感觉到陆时靖的眉峰烦躁的皱了了下,正色道“不是说过让你呆着,不要乱跑吗?”
她疼得泪花在眼眶里打转,怒视着对方。
“我再说一遍怎么了”嗓子里好像被什么东西掐住了,怀音脸颊发烫,骤然紧张。
陆时靖的两条胳膊一左一右的撑在墙壁上,居高临下,凛人的气息喷洒而下。
他的脸部,轮廓鲜明,鼻翼有些呈驼峰状,眉毛偏浓,但自然修剪整齐,如利剑他的眼睛是那种很纯的深褐色,俊美与刚毅并济,原本是十分吸引人的,怀音却生不出壁咚的半丝旖旎来。
陆时靖很快走近了她,身形比她高上一个头,凌厉的目光扫过来,加上上次的下马威,她有些胆战心惊。
她对陆时靖,只有敌意和防备。
陆时靖锋利的嘴形龛动,话语冷冽中夹杂着丝不耐:“秦思枚,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别去骚扰曾静。原以为你收敛一点了,没想到你把我的话当作耳旁风!”
原来那个女人叫曾静。
怀音暗暗记下,心里为姐姐感到不值,生气,愤怒。
什么叫欲盖弥彰?什么叫此地无银?这两人要是没个半年以上的奸情,谁会相信?
她质问道:“你和曾静是什么关系,在那种场合下你维护别的女人,你有把我当作你的妻子吗?”
“再说一遍!”陆时靖的表情变得阴沉不定,褐色的瞳孔瞬间放大。
就像一场龙卷风在头顶盘旋,随时呼啸而下。
“我再说一遍怎么了”嗓子里好像被什么东西掐住了,怀音脸颊发烫,骤然紧张。
什么叫欲盖弥彰?什么叫此地无银?这两人要是没个半年以上的奸情,谁会相信?
她开始后悔自己的冲动了,她不应该冲陆时靖发火的,她现在完全不了解情况,万一把陆时靖给惹怒了,导致什么不好的后果,怎么办?
“终于还是把真面目露出来了吗?秦思枚,不管你伪装的如何贤良淑德,善良无辜,你的本质就是一个表里不一,阴险善妒的女人!”
松了松领带,陆时靖厉声警告:“我的事情还轮不到你管,我给过你机会,也容忍你很久了,最好别在老爷子面前胡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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