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麻吕就这样冰冷地杀戮着,即便知道了到底谁是需要他,可是那人已经死了啊。
不光是族长,他的族人也在这半自杀式的疯狂之下几乎要死伤殆尽,死去的族人被堆成了一堆,只剩下三五个人还在苟延残喘。
“该走了,辉夜一族马上就没有了,我也不值得为他们赔上性命!”君麻吕心中想着,然后踩在一名高大忍者肩上,在顺势抹了他脖子后便跳出了这片混战区,逃入了山林之中。
“咻咻!”
“该死的小鬼!”
几枚苦无破空而来对着君麻吕的后心扎去,看得出来,雾隐真是穷的可以,连几张起爆符都舍不得绑。
“十指穿弹!”
君麻吕感觉到背后的劲风便迅速回身,左手对准追兵,右手对准苦无,然后手指的十根指骨便犹如子弹一般发射了出去。
苦无毫无悬念的被骨弹给击碎了,可雾隐忍者举起宽大的刀身格挡的时候,原本建议的都是直接被打穿,然后骨弹在他身上爆开,甚至于劲力都将雾隐那忍者狠狠地击退了几步。
“噗!”
雾隐忍者吐血倒地,而君麻吕解决了这些追兵之后,速度再度攀升,朝着山林窜了进去。
浓雾之中,君麻吕漫无目的地奔跑着,“又是一个人了,流离失所,四处飘零,原来这些词是这个意思啊。”
“咕咕”
君麻吕的奔跑惊起了水边的几只水鸟,而许久未见这活泼生灵的君麻吕不由得停下的脚步,呆呆的看着它们,“真美丽啊,不过鸟儿,可否告诉我你们要去哪里啊,你们为什么要四处飞呢?”
“咕咕咕!”
那几只青鹬叫了几声,似乎在回应着他的问题。
“是吗,谢谢你们!”君麻吕虽然并没有听懂是什么意思,但他感觉到了这些鸟是很快乐的。
不由得他走到了那些鸟儿曾经呆过的水边,顺便想要洗一洗脸上的血渍,凝固了的血液,弄得他有些睁不开眼睛。
君麻吕看着水中自己的倒影,孤零零的,唯有一树一花相伴在他身边。
“一朵花,你也是一个人吗,孤孤单单的和我一样,那你为什么还要开在这里,在这种地方,明明没人能看得到的!为什么,回答我啊!”君麻吕俯下身子对着一朵花,语气越来越急促。
然而花终究是花,他不和鸟一样,多多少少会叫一下,它只是安安静静的立在那里,偶尔会有的露水滑落。
“连你也再无视我吗!你开在这里的意义到底是什么啊!”君麻吕原本就处在崩溃边缘的情绪瞬间就发作了,举起手中的骨剑就要刺下去。
“别这样做了。”
君麻吕在听到身后有人说话,顿时警觉地回过头来。
却看到了两个穿着蓝色衣服,腰间系着连注绳的家伙,而刚才开口叫住他的便是那个带着耳环,有着金色竖瞳的男人。
“并没有所谓活着就一定要有意义的说法,生命本来就没有什么意义,但是如果不断的活下去的话,总会遇见有意义的事情,就像你遇见了那朵花,而我遇见了你。”
大蛇丸说着便弯下腰撩开君麻吕的头发,抚摸着他的脸颊,“跟我走吧,我需要你,我会带你寻找你生命的意义。”
君麻吕感受着这只大手传来的温暖触感,不由的心情激动,面颊一红,心中不禁想到:“生命的意义吗,我想我已经找到了!”
“你叫什么名字。”
星野风牵着君麻吕跟着大蛇丸走出了这片迷雾。
“君麻吕,辉夜君麻吕!”他开口道,不过目光却一直集中在大蛇丸的身上,一动不动。
“不错的名字,就是这个姓氏可惜了些,只剩下你一个人了,不过你是男孩儿,以后要是想壮大你们的家族还是很轻松的…”星野风开始了他的碎碎念,思绪不知道飘到了哪里。
“那个,能告诉我…”
“哦对,这位是大蛇丸大人,是我的老师,至于我,你以后叫我阿风或者是星野,都可以。”
“大蛇丸…大人…吗…”君麻吕低声念着,似乎都没有听到星野风的自我介绍。
星野风也略显无奈,“得除了红莲之外,又被迷倒一个,真是无与伦比的个人魅力啊,比我的双全手还好用。”
“老师,接下来要去哪里?”星野风问道。
“西北边的一个村子里出了一个冰遁的血迹,似乎整个村子的人都被他杀掉了。”大蛇丸道。
“冰遁呐,是水无月一族的吗?似乎已经被灭族了啊。”
“可能吧,可能是遗孤,也可能只是单纯的血迹觉醒,不过时间久了些,去看一看也只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了。”
星野风回忆了一下,觉得可能是白吧,不过又一想白似乎是在矢仓被废掉,然后结束了血雾之里,却被过于偏僻而不知道追杀冰遁血继的命令已经撤销的村民们给害死了母亲才导致白暴走的。
不过星野风转念一想,那谁的眼睛不是已经被他给抠了吗,矢仓要被发现是被人控制的这件事怕是遥遥无期了。
不过这应该没有影响再不斩那里,那看来这次大蛇丸怕是要被截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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