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奚伍见她喝了,这才不紧不慢的舀了一小口递到嘴边。
确实不错,赵奚伍心中点评。
苏可可见他喝了,心里暗骂,狗男人,害怕我下毒害你。自己不喝,非得等我喝了才肯喝。
赵奚伍确实这样,虽然目前他对苏可可有一些不同,但这并不能改变什么。
赵奚伍尝了几口就放下勺子,不再喝了。苏可可倒是喝的津津有味。
赵奚伍笑了笑,眉清目朗,“不知夫人的小厨房何时出了新品?”
苏可可头也不抬,“我做得啊,叫酒酿小圆子。”
“我的夫人真是能干,夫君以前都没发现。”他若有所思道。
苏可可不接他的话,只当是没听见。
赵奚伍又坐了一会儿才走。
冬去春来,时光飞逝,已经到春天了。期间苏可可的爹也给她回过信,说已经在找侍卫了,但还要等一些时间。苏可可也表示理解,要找一位称心的、忠心耿耿的、武艺高强的,确实不容易。
近来京城出现了一些流民,似乎是因为一些地方出现了干旱。各家夫人们都纷纷施粥,苏可可也是担心这些写无辜遭受灾害的百姓们,因此也带着家丁和丫鬟们去了。
听说是一件事,亲眼见到又是另一番景象。流民们蓬头垢面,脸上已经看不出原来的面目,有老人,有小孩儿。见苏可可来施粥,一个个都十分感恩。口中说着,“感谢夫人,感谢夫人。”
苏可可心中感慨万千,天灾面前受苦的永远是普通的老百姓们,既然她看到了,就不会不管。她不是圣母心,她只是不忍心让无辜的百姓们受苦。
施完粥,苏可可正准备离开,一个脏兮兮的小乞儿叫住了她,“夫人。”
苏可可回头,温柔的问他,“怎么了?”
“陋屋里还有一个人,他受伤了,我想请您去看看。”他说着,头低了下去。
苏可可丝毫不介意,“那你带我去看看他吧。”
叫上两三个家丁和春桃,苏可可跟着小乞儿进来一条斜插过去的小巷子。
这是几条有小街组成,在京城最北边的城墙根下,已经废弃了许久的地方,现在被流民占据,又称“流民巷”。
巷子里破屋烂瓦,只有几块破木板横七竖八的盖在顶上,小乞儿带着她们左窜右钻,最后在一座破屋门口停下,他指了指里面,示意人就在那儿。
“他身上虽然有伤,但脾气不好,谁靠近就揍谁。”
苏可可点点头,让两个家丁留在门口候着,自己带着春桃走了进去。
陋屋之中,几束阳光透过破烂的屋顶照射进来,将室内照的半明半暗。
一个衣衫褴褛的少年坐在角落里,蜷缩着身体抱成一团,他将脸全部埋在臂弯之中,只露出一双凶狠的眼睛。
苏可可提着裙子一步一步靠近少年,在他两步远的地方蹲下,细细打量着他。
“你”
苏可可不过才说了一个字,少年就如同饿狼般向她扑来。
春桃尖锐的声音传来,“夫人,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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