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警告过他的。
他还明知故犯,以为她说笑吗?
她未婚,商正阳那样调侃她几句,她还能大度地一笑而过,不会放在心上,但她嫁人了,甭管她是不是自愿的,她嫁就是嫁了,再让商正阳拿来调侃,别人怎么想她?
败坏她的名声,她不出手教训一下商正阳,还等什么?
商正阳瞪着晓晴半晌,自认有度量的他,最终忍了,没有出手教训宁晓晴,他看向死对头,讽刺着:“战烈,你都不是男人,由着一个女人出头。”
下一刻,战烈一拳挥过去。
战烈出手快准狠,商正阳有防备,也想接招,还是慢了半拍,结结实实地吃了战烈一拳。
“我这个人能动手解决的问题就不动口。”
战烈揍了死对头一拳,还抽出纸巾擦了擦自己的手,好像打了商正阳就弄脏了他的手似的。
伤害性不大,但侮辱性极强。
商正阳的保镖们就要上前,但战烈的保镖们也不甘示弱,也跟着上前几步,双方的交战一触即发。
“战少,商少。”
呆住的人群总算回过神来。
段总一家人迅速地上前,把两位爷分隔开,段总吩咐自家儿子带商正阳上楼,拿一套新的西装服给商正阳换上。
商正阳拒绝了。
他擦了擦自己嘴角的血,阴沉着一张脸,阴狠地瞪着死对头夫妻俩片刻,便带着保镖们走了。
“商少,商少……”
段总追着出去。
酒会才开始,邀请的人甚至还没有到齐,两位爷就闹开了,段总觉得是他的责任,是他没有及时把商正阳带到其他地方去,还留商正阳在主屋里。
但商正阳来了后就在主屋里坐下了,他能请商正阳去哪里?
商正阳今晚不请自来,大概率也是冲着战烈夫妻俩的。
商正阳头也不回,没有搭理段总。
段盈也跟着父亲一起追出来,她很想帮商正阳擦一擦酒水,但她又不敢。
商正阳刚才也是过分了点儿,明知道晓晴都嫁给战烈了,还要调侃晓晴,晓晴向来就不是肯吃亏的人,会出手教训他,正常得很。
段盈虽然暗恋着商正阳,倒是没有觉得老同学做错了。
换作是她,她也会那样做,否则那些男人会以为她很随便,能随意调戏。
“段总。”
在上车之前,商正阳总算停了下来,他扭头,对段总说道:“段总不必愧疚,这不是段总的错,今晚本就是我不请自来,是我自己的原因。”
说不怪段总,但他对段总的称呼却变了。
“商少,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段总除了道歉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商正阳在他筹办的酒会上丢了那么大的脸,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别看商正阳见人都笑,瞧着比战烈好相处,其实也是个心眼儿小得像针眼的人。
商正阳淡冷地道:“段总,今晚打扰了,我先走。”
说着,不想再听段总的道歉,转身上了他的劳斯莱斯,很快,车子便开动,在段总等人的注视下离开了段家别墅。
一直到他的车子看不到了,段盈安慰着父亲:“爸,这件事也怪不得我们的,你别太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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