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清若还记得那天,那是一个雪天。
他从王家大院走出来,刚刚解决了一笔大买卖的他心情不错,他决定像以往每一个心情不错的日子一样,买些平日里喝不到的好酒犒劳自己。于是刘清若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稍微绕了点远路,跑去酒铺买酒。
在将好酒买到手后,他才美滋滋地漫步在大雪之,而这个时候,他忽然发现了一个人儿。
那个身影趴在大雪之,如果不是穿着一身醒目的红衣,刘清若可能无法发现了。那个身影看起来瘦弱的像是一个孩子一般,刘清若环顾四周,发现周围空无一人,只有那不知生死的孩子静静地趴在地。他连忙跑过去将那孩子抱起来,检查伤势,发现这孩子虽说还有微弱的呼吸,但是身的伤势严重到让鲜血染满了她的衣服,所以她那本异常醒目的长裙显得更加醒目。
他心意一动,一溜烟便将那女孩抱回了家,等到抱回家后给她治伤时,他才发现这原来是个男孩,她原来是他,顿时便感到了一种买到假货的坑爹感,整个人都不好了。
不过捡孩子这事也没法退货,他也只能硬着头皮养下去了。
这是刘清若对严渊所说的,他与他最初的相遇。
“满嘴胡话!这种故事谁信啊!”严渊没好气地吐槽道,“我估摸着也最后一段发现我是男的之后的不爽是真的,这刘老鬼整天在想着捡个天降少女回家当小妾,我真是替林姨不值!”
严渊自己人知道自家事,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身受重伤倒在雪地里,所以他才会更加肯定刘清若对他没有说实话或者没有将故事说完整。
他重伤倒地的确是真实情况,他在倒地之后失去意识也是货真价实,但是这不代表严渊不知道接下来应该发生的事情!追杀他的杀手们断然不会让重伤的他一个人呆在地!追杀他的杀手可是天杀会的杀手们,天杀会最底层的成员也知道要确认目标的死亡之后才离开,在目标重伤时割下对方的脑袋对他们来说是天经地义的习惯,严渊对此再清楚不过了,因为他曾经也是天杀会的成员之一!
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刘清若当时面对的情况绝对不是什么“重伤的孩子身边空无一人”,更有可能的情况是“一个重伤倒地的孩子周围围着一圈不怀好意的杀手”,而且这些杀手个个身怀绝技,最弱的也是人阶品接近地阶,最强的那个甚至已经摸到了地阶品的门槛!
他是把那些杀手全都干掉了?还是通过其他办法救下了自己?
严渊至今不知道真相。
刘清若虽然对他有所隐瞒保持着不可置否的态度,但他从未说出真相,只是每天笑嘻嘻地花式坑着严渊而已。
这刘老鬼身身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算了,想不明白的事不去想了,反正这救命之恩迟早要还。”严渊晃晃脑袋,“现在的要紧事是把这个模仿犯给揪出来!”
他走在大街之,身那不体面的女士长裙总算是收了起来,换成了一身利落的猎人打扮,看去不失为一个俊秀干练的少年郎。
严渊作为一个专业女装大佬,其业务水平是值得肯定的,他的男装与女装给人的感觉截然不同,对于不熟悉他的人来说,完全是两个人。
“哟,张大娘,好久不见了啊!哦,去走亲戚了啊!”
“沈老,精神不错啊。”
“林妹妹,今天晚有没有兴趣和我吃个晚饭呀。”
他笑容满面地和街熟悉的街坊邻居们打着招呼,一边做着和平时没有什么两样的举动,一边在大街貌似漫无目的地闲逛着,轻而易举地躲开了行人的注意,最终偷摸着来到了一个大院后墙之外这是李家的后院。
那里原本已经站着了一位年轻男子,他看到了严渊的身影后眼前一亮,然后快步地凑了过去,没好气地抱怨道:“你为什么这么慢啊!”
“我最近有被跟踪的嫌疑,当然得确认好情况再过来咯。”严渊干脆反呛回去,“要不然你不暴露了!所以小乙哥,当天的情况到底是如何的?李恒他到底是怎么死的?”
“那天你不是在场吗?还是刺杀大戏的主角呢!”那位被严渊称为小乙哥的小哥开了个玩笑,从他身的穿着来看,他多半是这李家的管事或者地位较高的仆人,“好吧,你别打我说实话,那天我还真以为是你来杀老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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