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洛吞食了月见的灵根,月见的灵根与紫枭鼎魔气混合,发散全身,秋洛觉得自己血管里源源不断的灵力在涌动,顿时灵力大涨,他的瞳孔变成红色,周遭散发着黑色的火焰,他从地上站起,像左扭动脖子,伸出舌头舔了舔月见残留的血,忽而轻蔑一笑,“我今天要你们给她陪葬!”
他的手慢慢汇聚了一团火焰,树叶石头全都飘起来了,天空中传来一声凤鸣,一只黑色的凤凰初具雏形后在秋洛背后张开翅膀,秋洛使出浑身解数挥舞这一掌,天帝觉得不妙,一掌把长歌推开,自己受了秋洛的一掌,一声惨叫,天帝来不及出招,口吐鲜血。捂着胸口跪在地上,长歌反应过来,立刻上前制止秋洛。
长歌抓着秋洛的衣领,“你疯了吗?你为了个不知道哪冒出来的女子,就想要父王的命。”
秋洛挣脱开长歌的手,理了理自己的领子,他咧嘴大笑,眼神里满是戏谑,“不知道哪来的女子,我告诉你”他靠近长歌的耳边,“她是未来的魔后,你们把她杀了,我就杀你们。”秋洛已经疯魔了,月见的离开,他心性大变,“还有长歌,你就是他的一条狗,你得意什么啊,你生长在光明与疼爱里,就妄想所有人都慈悲,可我,我长在深沟里,我想爬出去,只能靠我自己,我现在是王,你永远都是狗。”秋洛说完笑的更猖狂,轻佻的眉毛,与以前沉稳的他大相径庭。
“你,看来你真的入了魔,心也疯了,受死吧。”长歌向着秋洛进攻,秋洛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一直躲避他的招数,长歌急破了头。
“现在该我了。”秋洛速度极快,身影不停变幻,几秒钟长歌就受不住了。
“停下,洛儿,求你了,看在父子一场的份上别对你哥动手。”天帝最后支撑着开口,让秋洛停手。
秋洛看着天帝不动,“好啊,那你受着。”说完又给了天帝一掌,“这一掌替我们魔族打的,你偷取魔族紫枭鼎,下剪。”第二掌出手,“这一掌替曾经的我打的,你生而不待见我,可耻。这第三掌替我死去的娘亲打的,你欺骗她的感情,畜牲。”
天帝没撑住第三掌,鲜血汩汩的往外冒,“不,父王,不。”长歌在地上眼睁睁看着这一切却无能无力,只能大声阻止。“秋洛,你杀了自己的父亲,你不得善终,我诅咒你生生世世爱而不得,孤独终老。”
秋洛满不在意的笑着,“你觉得我会怕,她都死了,长歌,我没要你的命,是念在梦茹的脸上,你根本不是我的对手,从小到大,你一直都不是我的对手,念在你是兄长,给你面子,你滚吧。我怕待会我忍不住,把你也给杀了。”
长歌心里暗躇,天界总要人看管,梦茹怀有身孕,现在当务之急是保命,于是带着天帝的尸体离开了。
他们离开后,秋洛看着剩下的破败残局,眼前突然浮现月见的笑脸,他伸出手去抓,笑脸消失不见,心里空落落的,恨意慢慢积攒,往山的对面劈了一掌,发泄心里的仇恨。
这时,对面山洞的灰往下落,只见床上躺着一位女子,穿着红色的裙子,长发四散,脸上不施粉黛,却挡不住她摄人心魄的容颜,一缕魂缓缓注入这具身体。
“怎么了这是,谁在撒泼,勿惊扰姐姐歇息。”一位长着兔子耳朵的小男孩在说话。
“五七,你声音再大一点,就是你打扰姐姐修炼了。”另一位屁股长着短短的兔子尾巴的小女孩说,他们看着眼前美丽的女子,今天好不容易有机会近距离观看她,传闻昭南帝姬孟黎是整个兔子界最美的妖,而且她修炼上千年,武力高深,无妖能敌。她睡着的时候看着平易近人,平时根本总是板着脸,不爱笑,其实也不是孟黎故意为之,实在是天性如此,大概她就是所有兔子里最凶的一只。
秋洛回到了魔宫,来到月见曾住过的房间,思念之情油然而生,他从未觉得心如此痛,缓缓闭上眼,泪水划过脸颊,就这样,魔界到处传魔王秋洛用情至深,日日不吃不喝呆在死去的准魔后寝殿里,郁郁寡欢。
老魔尊听闻后,担心不已,他去敲门,“洛儿,洛儿我有事给你说。”
“进来吧。”秋洛的嗓子已经沙哑,脸上长出胡茬,他看着月见唯一留给他的尸离菇发呆。
老魔尊打开门踏步进去,“唉,你这个样子,就是月见姑娘还在,看见你这样也会伤心,况且你体内有她的灵根,你更要好好替她活下去。”
秋洛听见自己体内还存有月见的灵根,眼神聚焦,突然亮了,“舅舅,有什么法子能把她找回来吗?我真的不能没有她,以前我忽略了的重要,原来我在绿心山就已经把她当在心上了。”
老魔尊扶着秋洛坐起来,“傻孩子,我今天来就在告诉你,月见有机会找回来。”
“此话怎讲。”秋洛拉紧老魔尊的衣袖。
“你可曾听闻锁魂灯,那是上古时代的法器,可以召唤死去的灵魂,三百年前,我外出巡游遇见一位长者,他将它托付于我。我今天把它带来了,你看看能不能召回月见。”
“好。”秋洛眼睛彻底亮了,满心欢喜接过锁魂灯。
“每晚月亮在升起时,你把月见姑娘用过的东西,放在灯上,持续七七四十九天,她的灵魂便会重聚。”
“我试试,多谢舅舅。”秋洛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迫不及待想去体验。
“谢什么,都是一家人。”老魔尊看着秋洛有了盼头,自己满意的离开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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