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是走了!呼~”
砂忍的众人松了一口气,只有罗砂脸色沉闷。拥有如此匪夷所思手段的敌人,未免太过可怕。
……
充斥着污秽气息的世界,一张布满黑色纹络的近似野兽利爪的巨掌抓住了失去灵魂的尸体。它将之放入黝黑如黑洞般的大嘴中咀嚼,发出满意而享受的呻吟。
……
百花谷内...
飞段摘来许多的花移植在信瑶的坟堆的四周。
他没有去特意雕刻墓碑,他想,这样就好。有着随身的长剑伴她入眠,就像自己一直守望在她身边一样。
飞段的能力很强,他可以像逮住木川死去的灵魂一样,从前往净土的路上把信瑶的灵魂拖回现世。
但那种方法是诅咒力量,沾染了污秽的气息。而且死去的灵魂来到现世也无法真正复活,这是他也办不到的事情。何况为了一己之私,干扰死去的灵魂,强行留在身边对于死者而言也是一种痛苦。
“为什么...”
飞段眼神中充满了痛苦。
回忆起之前的点点滴滴,这是俩世未曾有过的幸福。
就那么突然地、可笑地从他手中溜走。说好的承诺也无法再实现,他感觉这一切就像一场梦一场可笑的梦。
什么穿越、什么重生,他从未厌倦过那个世界的生活。到这儿受尽了磨难,见惯了生离死别,每一次都像在他肥肉上动刀子。
他想哭,可眼眶已经干涩。他像愤怒、怨恨,但该死的、不该死的一股脑都被他清理干净。
“我厌倦了,真的厌倦!”
飞段趴倒在坟前泣不成声。
“假如这是一场梦,我定要醒来,无论用什么手段!”
飞段仰天长啸,悲痛欲绝,他想从一切的幻象中苏醒。可咆哮到嗓子嘶哑了,眼前依旧是那个百花谷,瑶的坟依旧伫立在眼前。
似乎累了,他已经几天没有合过眼。他睡了,沉沉地睡去,在梦里他看到了雅鲁,看到了水门,看到了信瑶在对他招手。最后一切像泡沫般消散,他回到了研究室,父亲不成器地将他踹出实验室,母亲则扭着他的耳朵训诫。
但转眼,他醒了过来,依旧还是那个百花谷。旁边信瑶的坟上长了嫩绿的小草,也不知是野草还是花的种子。
“信瑶...”
他仰头看着天空。要是他能看得更远,看得更清。能不在一开始置身事外,能不那么畏惧命运,可能一切都会改变。
就像现在川之国被他毁灭掉,虽然还是有很多的人活着,但这个国家的灵魂已经被他彻底抹灭。无形之中他依旧改变了忍界,所以,没有什么宿命是无法改变的,如果有,那一定是他不够强。
他不想再逃避,飞段渴望着力量,足矣掌控一切命运钥匙的力量。
飞段翻身而起,回到被他封印起来的山洞中,取出了重要物件,再度将之封印。路过竹屋,他毫不留情地用风遁将之切割成碎片。
他不想在逃避,既然知道忍界的命运,他要尝试改变一些东西,办到一些事情。
路过信瑶的坟前,他犹豫了一下,从不远处的小溪里捞出一块紫色的晶莹剔透的玉石,放置在坟上。他担心以后回来就找不到她在哪了。
望着阳光下闪烁着荧光的玉石,如此冰透,似乎从它上面可以看到底下安详沉睡的信瑶。
“如果我的眼睛能够洞穿伪装,那么一切不幸就不会发生!”
飞段声音低沉而沙哑。
“我会看透一切,站在更高的角度,看清整个世界的纬度。”
飞段转身离去,临行前,他将污秽世界的一角拖到现世,使其半镶嵌在山谷外的空间里,利用它来守护住百花谷,禁止任何人涉足此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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