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伊鲁卡白了他一眼,凯生气道:“我一定找得到,不服来比一比谁先找到它!”
“好!”飞段赞成这个提议。
“哟西!那就开始吧!”凯几个跳跃消失在屋顶。
“那...红...”伊鲁卡偷瞄了一样飞段,飞段纳闷这小子怎么什么事情的喜欢粘着自己。
“走走走!”
把伊鲁卡推走,他选择了另一个方向。
“...飞段,”红犹豫着,开不了口。
“怎么了?”
“我...我就不参与竞争了,可以跟着你一起走吗?”
飞段想了想,有红跟在身边挺不错,还能养养眼,于是点了点头。
“走吧!”
从朝阳到日落,飞段他们寻遍了村子的每个角落,除了不能进的地方几乎都掘地三尺的查找过,也抓了不少罪犯猫,但都没有看见走失的摩西。
村外都寻找了一圈,依旧没有收获,伊鲁卡颓废地坐在地上。
“明天再找吧?”
红宽慰道。
“不行,”飞段摇了摇头,“雅鲁老师会失望的。”
飞段倒也不是害怕雅鲁失望,只是觉得没有尽最后的努力去做好答应的事,总归是有些愧疚的。
“可是,天都晚了!”
夕阳已经看不到边角,微醺的橘红色云彩遥挂天边。
“阿飞!”
身后的墙上凯的突然出现吓了几人一跳。
“阿凯,你这也太吓人了!”
“看!这是什么!嘻嘻嘻!”
凯露出手里提着的花脚白猫。
“摩西!”三人惊呼道。
“这...这...”伊鲁卡惊讶得说不出话来,“你...你是怎么找到他的?”
“只要心中的希望之火仍在,就没有什么是办不到的!”凯竖起大拇指。
“太好了!”
几人抱着猫嬉笑着离去。
“火影大人...”
不知火玄间抱着猫咪一脸哀怨,就这么一会被这小东西挠了不下十次,脸上好几道爪痕。
“水门看着窗外离去的飞段,眼里浮现同情。”
“这件事以后再问吧!”水门转过身,“而且,就结果而言实际上了不了解具体情况也并不重要。”
“咚!”
“好像有人来访?”
来访者是个穿着貂皮浓妆艳抹的胖大婶,哭哭啼啼地哭诉着他家儿子被人拐走了。
水门一脸尴尬,胖妇人察觉有异,看向旁边站着的不知火玄间怀里的小猫咪,顿时火起。
“居然抢我儿子!”
不知火玄间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挨了一拳,头上起了好打一个包。
好在水门努力解释,胖妇人这才怒气未消地离开。
“总这么下去也不是个事呀!唉...”
水门头疼道。
夜里,虫鸣声在冷风中变得微弱起来,星星也意外地没有值班。独留月亮孤独悬挂树梢,像个没人搭理的孩子垂头生闷气。
轻微的鼾声响起,路过的雅鲁回过头看了一眼门缝内四仰八叉睡着的飞段。
“这孩子...”
雅鲁轻轻地拉开门,踮着脚走进房内,悄悄地盖好被子这才心满意足。合上门,她的手停住,顺着门缝再度看向鼾声渐弱的飞段,她有些心疼他拼命的性子。
“这孩子,总是让自己活得很累!”
门缝合拢,脚步声渐远,侧身熟睡的飞段睁开了眼。
自从来到这就活在邪神教的地下基地里,不见天日压抑般的生活压垮了他薄弱的神经,使得他对任何事物都显得敏感。更是没有一个夜晚能够睡得安心,来到木叶后有所好转,但警惕和敏感已经成为基本反应,只要有人靠近就会警觉醒来。所以,雅鲁所做的一切他都看在眼里,记在心上。
“老师...”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这段时间自己的脸上异常湿润,可能是泪吧?他想。
但随即又为自己的想法感到可笑,自己为什么要像个孩子似的哭,根本没有理由嘛!
哈哈!
飞段想笑却笑不出来,随即偏过头盯着黑暗里房间角落那堆书卷,陷入无休无止的惆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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