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紧张的搂着娘亲的脖子,害怕地问道:
“娘,他们在干什么呀?婼婼害怕,呜呜~”
陈兰心还没有答话,就看到几个人朝着她走了过来。
她的眼眶瞬间红了,再也绷不住,痛苦地哭出声来。
一旁的张洪,粗糙的大手早已经捏的青紫,短短的指甲深深地嵌进了肉里。
鲜血一滴一滴的落到地上。
被人从自己的娘亲怀抱里扯出来,张婼婼害怕的大哭道:
“爹,娘,呜呜!你们不要婼婼了吗?婼婼以后再也不贪吃了还不好,婼婼保证以后很乖很乖的。婼婼会做饭,会洗衣服丫。娘亲,你不要不要婼婼好不好!”
陈兰心一把捂住了脸,哭得好似要昏死过去。
被人抱着离开爹娘,张婼婼也是哭得凄惨无比。
一遍又一遍细心裂肺地喊着:
“爹!娘!锅锅!”
才不过几分钟的时间,她就已经哭到沙哑。
肉乎乎的小手在无助地四处乱抓着。
张洪徒然间挤开人群,朝着张婼婼跑出,却被几个壮汉死死抓着,前进不得。
“啊啊!”
张洪发出了野兽般的嘶吼。看着女儿被关进了笼子里,这个从来没有哭过的糙汉子终是崩溃了。
泪流满面!
这一瞬间,他好似悲痛到失语了一般,嘴里开始“阿巴,阿巴!”地叫个不停。
陈兰心冲到里正的旁边,狠狠地跪了下去。
“里正大人,饶了婼婼吧,她还小!要不,您把我关进去,我可以代替她去献祭!”
她重重地磕着头,地上已经是血红一片。
那个老者,也就是里正,看见眼前的女子,眼中闪过一丝厌恶。
他用袖口轻轻地遮住眼睛,对着手下说道:
“哪里来的疯女人,快快拖走,不要污了我的视线。河神祭上怎么能见血呢,不知道这是对河神大人的冒犯吗?”
似乎还不解气。
他对着左右说道:
“拖下去,给我狠狠地打,让这贱妇长长记性。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场合,怎敢如此放肆!将其扒皮抽筋都难解我心头之恨!”
正说着。
他又往陈兰心身上狠狠地吐了一口痰。
...
山上,张临再度把心神探入青索仙剑之上。
只是这一次,他完全没有抱有任何的希望,只是单纯的习惯性的动作。
从绝望到希望,再从希望到绝望!
他也明白了,虽然身为穿越者,还在关键时刻觉醒了金手指。
但现实不是小说,他也不是主角,所以也不会像小说中写的那样,所有东西都围着他转。
遇到困难,自有各种奇遇,帮助他化险为夷。
还有数不清的贵人,不计任何代价的帮助他。
“哈哈,那些都是扯淡!”想到那些,张临不由得笑了起来,笑得快要直不起身来。
他在嘲讽。
他在悲叹。
他在怨恨着自己的无能为力。
然而,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
这一次张临的心神掠过,青索仙剑竟然微微一颤,发出耀眼的碧光来。
张临还没有注意,只是在感叹着:
“没动静吗,我就猜——”
话还没有说完,他就呆滞地看着脑海中光芒大方的仙剑,口中喃喃道:
“这个惊喜,来的——有点突然了吧!”
下一刻,青索剑便传来一道信息。
张临看完之后,面色有点奇怪。
原来,青索剑虽然在石盘祭坛的力量下,被迫认了张临为主。但是它并不服气,觉得张临只是一个凡人,压根就不配当青索剑的主人。
在仙剑的抗拒之下,张临自然难以和它沟通。
更遑论借用青索仙剑的力量了。
但是现在,经过观察,仙剑觉得张临具备一种永不言弃的韧性,心性尚佳,是个真仙种子。这才回应了他。
“艹!”
此刻,知悉了缘由的张临,千言万语都汇集成了一个字。
那是文明的精华!
只是,他仍然有些奇怪。
怎么说呢,张临就是感觉青索仙剑给出来的原因,有点离谱。
就好像是被迫营业一样。
忽然,他闭上眼睛,看了看自己识海中的古朴石盘祭坛,顿时便明白了缘由。
“多谢了,老伙计!”
随即,他再度看向了另一边的青索仙剑,心里说道:
“今后,还请多多指教!”
青索剑轻颤一声,但迫于大哥的银威,不情不愿地点了点头。
退出了识海,意识一动,赫然一抹青色的剑气出现在他的手里,散发着极端凶戾的气息。
轻轻一挥,剑气仿佛一片羽毛一般自张临的手中脱离开来。
只是瞬间,张临眼前的大树,石头,通通被切成了两半,断面光滑如镜。而且,上面还缠绕着一股可怕无匹的剑意,经久不散。
张临瞪大了双眼。
这一缕剑气的威力,远远超乎了他的想象。
一时间,张临美滋滋地想着:
“不愧是神话中也赫赫有名的仙剑,果然给力!”
正感叹着,张临突然一拍脑袋,惊呼道:
“对了,小妹!”
他赶紧朝着河边空地的方向跑去。
而在张临的背后,大地上出现一道细细地裂缝,绵延上百米。
仿佛感知到了那种毁天灭地的气息,方圆十里的野兽,纷纷逃命也似地跑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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