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伯牧师,没事了,是魂兽来了。我们已经把魂兽打死。”
亚伯牧师非常疑惑:
“魂兽?现在教宗国魂兽很多吗?为什么在这都能出现魂兽?”
亚伯牧师知道,他现在的位置可是圣城的西南方,距离东方的战场还有一段距离。
这名护教骑士叹口气:
“很多···教宗国的边境上,还有黑弥督帝国的大军,我们防守的很艰难。
黑弥督帝国的大军本来就够让人头疼的了,他们放出来的这些魂兽,也给我们后方造成了很大的损失。
这些魂兽太多了,而且繁殖能力惊人,我们的力量根本消灭不了这么多魂兽。
村子周围已经没有小型野兽了,现在荒野属于魂兽。”
护教骑士忧心忡忡,他年纪已经大了。根据他的感觉,受难骑士团快坚持不下去了。
“亚伯牧师,您说您是从西大陆来的?”
“是啊,我代表教宗国,与西大陆的一些势力沟通和交涉。”
老年护教骑士忍不住问到:
“亚伯牧师,连威斯特帝国都知道和黑弥督帝国开战。为什么西大陆的那些王国还没有来参战?他们为什么不派兵保卫我们教宗国?”
亚伯牧师不知道如何回答。
难道说,因为已经故去的圣子,参与并害死了布卢瓦老公爵和克劳德伯爵,不仅如此,教会还掳走了高地公爵的夫人吗?
教宗国和荆棘王国现在有血海深仇,并且教皇冕下对于谈判的关键环节,也就是公爵夫人的归还上从不让步,这让每年的谈判都没有任何成果。
其实高地公爵已经承诺,只要归还公爵夫人,那高地公爵也愿意归还《受难经。
亚伯牧师突然看到一个麻袋里装着一具尸体,被拖回了教堂。
“这是牺牲的护教骑士吗?”亚伯牧师忍不住问到。
“不是···这是被魂兽咬过的人。
亚伯牧师,您知道狂犬病吗?只要被魂兽咬了,就会和得了狂犬病一样,那是不治之症,比狂犬病还要严重,我们称之为魂兽狂犬病。所以···”
“所以···”护教骑士在胸口画着绞刑架:
“所以,我亲手击毙了这名得了魂兽狂犬病的人。
可惜了,圣女不在我们这,我们教堂也没有圣女为我们准备的圣药。
只有圣女和圣女亲手做的圣药,能够治疗魂兽狂犬病,前提是圣女距离我们不能太远。”
“圣女?”亚伯奇怪的问到。
“是啊,圣女,只有圣女能治疗魂兽狂犬病。”
这一夜,亚伯牧师睡意全无。
第二天早上,亚伯牧师匆匆上路。
在前后都看不到人的道路上,亚伯牧师只觉得萧瑟。
想起昨晚圣女的事,亚伯突然不知道,到底谁是好人,谁是坏人。
教皇和高地公爵之间有了冲突,但是他只是个小小的牧师。他在高地公爵领待了3年,这是他一生的污点,这让他很难再晋升。
不知道为什么,亚伯牧师突然看开了,他又何必忧心呢,这一切和他的关系也不大。
连那些大人物都不在乎的事,他这个c级法师,他这个小小的牧师,又何必要为此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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