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时候人不去计较只是还未侵犯到自己的利益或者是底线,否则迎来的将是狂风暴雨。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塞翁得马焉知非祸。当一切都进行的很顺利的时候一定是最危险的时候,历史经验告诉我们这个时候一定会有一个坑等着你去跳。
刘勇作为一个穿越者也是深谙此道,不过其实就算知道了他也没什么办法避免,只能尽量去做准备以不变应万变。
这几天每天晚上睡的时候刘勇都会祈祷李际遇这哥们的历史车轮够硬硬一点,至少保佑自己能多滚两年,以此求个心安。
说是过得顺利,其实也不都是。至少装备这些刘勇现在还没想好往哪儿搞,现在手里面就几把破伤风之刃是以前不知道什么时候留下来的,磨一下凑合着用,另外就是上次范迁带领的那群衙役逃跑时留下的十几把腰刀;其他的就都是削尖的木棍了,当然锄头草叉现在也算“神兵利器”了。
这没武器另说,最主要的一个是没有客源啊!
这是最没想到的,本来以为靠着大路,应该碰上的不会少,但至少这几天连根鸟毛都没见过,客户更是没影的事,也幸亏之前捡了个大漏。
所以现在刘勇每天都忧心忡忡,坐吃山空肯定不行,四百多号人粮食,那点粮食终究是会吃完的,至少在那些粮食吃完前得再想办法搞到一批粮食,手里有粮心里才能不慌,可惜客户们现在实在是不给力。
除此之外大部分时间都在建房子,建房子还是建房子,除了早上的时候刘勇会组织他们跑早操,锻炼身体也熟悉一下周围的环境;下午吃饭前还会拿着棍子练一些基本的套路也算是军事化训练了。
其他正规一点的训练现在还搞不起来,先不说训练占有的劳动力,还有要消耗的粮食,最主要的是现在也没什么时间,什么都要搞,什么都要时间啊。
寨子里还准备了不少的滚木,巨石以应对袭击,为此刘勇专门让人把寨门的正面大概二十五步距离上的植物基本都清除了,这样虽然寨子一眼可见,但守寨的武器能发挥作用反而增加防御能力;另外在路的两边陷阱更是没有少挖,还因此逮到不少兔子野鸡之类的也是没想到。
刘勇还临时设计了一件盔甲,让他们先将木头做成铜钱一样的小片然后再串起来做成衣服的形状,最后在心口做一块木板当护心镜,这样一件木头麟甲就算是做成了,虽然滑稽了点,但总比没有强,而且这样也算统一了制服有点军队的味道了。
而且刘勇还建立了生产木头甲的流水线,分步骤进行效率杠杠的,妇女们基本每天都在做这些也能额外整点劳动量;另外还做了木头盾牌这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教育这方面到是更好搞,孩子们都被刘勇集合起来上课,课程包括但不限于识字,搏斗,体育锻炼等,陈金斗负责上文化课毕竟以前也是村里的一大神棍识字什么的还是可以的;刘勇也偶尔给上课,其实主要就是给村民画大饼宣扬一些精神上的东西,授课对象包括寨子里的每一个人,目前来看成效有待观察。
每天也算是忙忙碌碌,刘勇现在基本就是在虚空对敌的状态下度过。
而这时,知县的“大军”已经要上路了。
登封城西门口,知县还专门搞了一个出征仪式,知县站在城楼上看着下面站着的自己召集的几百民壮甚是得意,最多他甚至能凑齐一千人但现在没这个必要,这次拉倒城门也是炫耀一下而已。
这些人平常给他种地,需要的时候拉出来威慑,虽然不是什么专业军队,但几百人在这个小县城气势上就已经赢了,大部分人其实也没什么武器,大概只有二分之一有刀枪,其他就是有什么拿什么了;铠甲就更不要说了只有手下几个领头的有些旧棉甲。
看周围聚集的人不少了,知县准备了一下开始表演。
“大旱之年,荒野断青,民生凋敝,实是人难挡天,本官虽呕血而不能救;今又有悍匪盘踞城之西北,扰民安康,本官实在难忍,遂于今日尽起官兵只为荡平飞患还民平安,虽死而安。“说着还声泪俱下,此情此景,真是见者伤心,闻者落泪。
城下的人也只能附和的赞扬几句以此给知县一个面子。
哭完了之后,以巾拭泪,低头向城下面带队的军官示意开拔。
知县自己是不可能去的,虽说基本不可能出事但万世都怕个万一,还是狗命要紧,反正到最后有功都是他的。
而这下面位穿着棉甲骑在马上的带队军官正是当时去催粮的衙役——范迁,因为没逮到刘勇他们还在郁闷的时候就被知县叫来去打什么土匪也是不太乐意。
范迁拔刀一挥,大喊一句:“出发!”
几百人便沿着路缓缓出发了。
刘勇这边几日无事倒也没有闲着,现在每天领着几个人在山里面转悠各个地方观察地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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