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曹元义跪在徐天霖面前:“曹元义向将军请罪,甘愿接受任何处罚。”
徐天霖收住笑容一脸肃然:“做错了,当然要受罚!振德。”
赵振德来到徐天霖近前:“末将在。”
“把曹大人押入府中大牢,择日审理。”
“是,将军!”赵振德领命押着曹元义离开。
徐天霖转身看着寻千幽:“南诏世子可是我们的贵宾。来人,带世子下去,好好招待。”
“是,将军!”押着寻千幽的侍卫也领命而去。
徐天霖转身看着小余:“小余姑娘,你这次可是立了大功。”
小余听着徐天霖夸奖自己,心中并没有多少喜悦,轻声询问:“将军,您真要治曹大人的罪吗?曹大人可能是被那个世子蒙蔽了,才会……”
徐天霖摆了摆手打断小余:“曹大人的事我自有我的判断,你不必多言。”
“我们抓了南诏世子,南诏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他们一定会尽全力营救寻千幽。小余姑娘再住在驿馆很不安全。灵芸,你陪小余姑娘回驿馆收拾一下,之后让她和余伯一起搬来将军府暂住吧。”徐天霖吩咐过周灵芸后,踱步走出了议事厅。
“遵命,将军!”周灵芸躬身领命。
徐天霖和赵振德一前一后走在园中的石子路上。
徐天霖突然站住,眉头皱了皱,他转身看着赵振德问道:“振德,我有一事想不明白,曹大人为什么要极力掩护寻千幽的身份呢?”
赵振德转了一下眼睛:“可能曹大人并不知道,寻千幽的真实身份是南诏世子,只是想救一个叫阿力赤的好朋友,才会那么做的吧。”
徐天霖轻轻摇了摇头:“我总觉得曹大人是知道寻千幽的身份,他是不想我们知道,所以才极力为寻千幽掩饰。”
“将军是在怀疑曹大人说谎吗?”
“嗯。”徐天霖点点头:“我虽然和曹大人认识不久,但曹大人的为人我还是清楚的,他是一个古道热肠、锄强扶弱的人。在五里亭我冤枉小余是敌国奸细,下毒害我时,他与小余并不熟稔,可是也为她仗义执言。在宴席上我故意刁难小余,也是他出面为小余解围。可是今天在议事厅中,小余被寻千幽如此戏弄,他居然没有挺身而出,直到我质问寻千幽是何人,他才出言说明。这是疑点之一。”
“曹大人不是解释了吗?怕阿力赤的身份暴露了,所以一直任由他对小余出言不逊吗”
“可是,当我突然问到寻千幽在南诏担任什么职务时,他自己都没有回答,曹大人倒是抢着替他回答了。这是疑点之二。”
徐天霖负手背后,气定神闲的踱着步,继续分析:“当小余指证寻千幽是南诏世子时,他虽然露出吃惊的神色,可是并没有上前质问寻千幽,为何要向他隐瞒身份,反而倒是寻千幽替他圆场解围。这是疑点之三。”
徐天霖说出心中的三个疑点后,问站在身旁的赵振德:“振德,你对我提出的这三个疑点有什么看法?”
“看法?”赵振德嘿嘿笑了两声:“将军,您知道我头脑愚笨,这动脑子的精细活,还是留给将军您这样聪慧的人去做吧。反正我觉得将军的怀疑都是对的,而且分析的句句在理。”
徐天霖白了赵振德一眼:“你呀,是我的副将,应该为我出谋划策。你在议事厅上站着,难道不带脑子吗?对这件事就没有自己的一点儿看法吗?”
“我当然有自己的看法。”赵振德马上正色:“通过这件事我对一个人的看法有所改观,甚至有些钦佩呢。”
徐天霖对上赵振德的目光询问道:“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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