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继续开怼道:“易中海,你要不肯帮这个忙就明说,反正全院人都盼着看我家笑话,盼着我儿子嗝屁蹬腿那一天,你们好趁机来我家吃席,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那点龌龊心思。哼!没人帮拉倒。闹吧!这从今往后,你们只要能受得了老婆子我整天的骂街,你们就尽管看热闹……”
贾东旭这时在炕也阴恻恻发了话,
“妈,淮茹,你们现在就把我抬去院子正中,我直接死那,你们再挖个坑一埋,一了百了……”
“对!就这么干!”
贾张氏气咻咻的真就准备去挪残废儿子。
秦淮茹赶紧跟前也张罗起来。
易中海岂有不知,三人在演戏给他看。
气得用力跺脚。
指指三人。
却说不出话来。
在他这个管事壹大爷而言。
贾家真要这么闹腾开来。
最丢脸的,还不就是他易中海么。
至于贾家,人都彻底不要脸了,那自.然不怕闹妖啊!
前院。
刘海中跟下班刚回来的阎埠贵碰了。
递了支烟给阎埠贵,两人边抽边聊了。
“老阎,听说了吗?”
“听说什么了?”
“你真不知道情况?”
“什么情况?”
“得,看样子,老阎你是真不知道。”
刘海中指指中院贾家的方向。
左右看看没人。
他乐呵呵道:
“老易被贾张氏缠磨整两天了,昨天拿她儿子诈死,那戏码,你难道私下没琢磨琢磨?”
阎埠贵呵呵也笑,“这还用琢磨,听说贾张氏,昨天挨了陆卫国一巴掌,后来棒梗又跑去砸了陆卫国家玻璃,今天大清早地,老易又跑去主动给人陆卫国家装好了玻璃,贾家这是有事.情求到人陆卫国头了对吧,让老易这冤大头当说客?”
刘海中竖了竖大拇指,“得,还是你老阎门儿清,我还当你啥都不关心,啥都不知道呢!”
阎埠贵摇摇头道:“具体内情,咱还真是啥啥不知,不过就贾张氏那跋扈性子,呵呵,不管想干啥,陆卫国指定不能答应……”
“可不怎么着,你可能还不知道,陆卫国今天根本没去班,貌似故意躲着不见老易。不过也极可能是孩子生重病,请假给孩子看病去了。”
“呀,陆卫国家孩子生重病了?”
刘海中神秘兮兮压低了声音道:“你知道,贾张氏昨天为啥挨了打居然都没闹妖吗?早我可听了那么几耳朵,貌似跟陆卫国的闺女有关系。贾张氏还说,陆卫国家女儿要病死了,她儿子怎么办,嘿,这话你怎么理解?”
“啊?!”
“什么?陆卫国家的女儿要病死啦?”
刘海中、阎埠贵两人正说着悄悄话。
傻柱手里拎着两个饭盒进了大杂院门。
这货耳朵贼尖。
听到议论,立马夸张叫嚷起来。
“贰大爷,那.个小蠢货得了什么重病,怎么突然一下子就严重到要病死?不过这消息,还真是,啧啧,恶人有恶报呐……”
“傻柱,那是个五岁小孩,你留点口德吧!”阎埠贵斥了一.声。
“窃~~”傻柱不屑一.声,提拎着饭盒继续往院里走,一边很开心就哼起了戏腔。
很显然,冷不丁听到陆卫国的女儿得重病要死掉,真是让他顿时心情就愉悦起来。
总之只要陆卫国家倒霉,他就会特别开心。
没办法,谁让陆卫国是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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