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大清早地,易中海抱了块窗玻璃直奔后院。
来到陆卫国家门前。
正待要前叫门。
到了门前,面又挂了一块牌子。
这次,牌子面内容换成:
【家无浮财,扰也无趣。】
一行小字备注:
【蠢小孩昨儿个受惊吓夜里直闹妖,发烧了,起早带孩子去趟医院先。】
“超!”
易中海感觉自己被刻意针对了。
搞什么鬼。
明知道找你有急事。
故意找借口不做理会是几个意思?
有心立马转身走人。
想想还是忍了。
弄开陆卫国家的窗户。
默默忙碌着,开始给人装新的窗玻璃。
“哎呀,老易,这大清早地,怎么能劳你大驾,亲自跑来给装窗玻璃,陆卫国这小子人呢,他怎么不自个儿干这活,让你一老同志干,真是没点教养。”
刘海中看样子刚起床。
端着牙杯牙刷出了门。
见状立马声音夸张大嚷了起来。
易中海扭转身,立马换一副敦厚长者表情道:
“刘海中,不是我说你,卫国家孩子生病了,大早就去医院瞧大夫去了,你这住着最近的邻居,怎么一丁点儿都没发现情况的么?你好歹可也是院里管事贰大爷,对有需要帮助的近邻完全不闻不问,这可不成啊!”
大早地,刘海中吃了这一通不阴不阳的教训。
那表情反应,真就跟吃了苍蝇似的。
想挤兑人,反而被易中海随手一招怼了个狠。
刘海中郁闷地不说话了。
蹲在一旁,埋头刷起牙来。
过不片刻,听到外面说话声的许大茂也端着牙杯出了门。
好奇打量着辛勤干活中的易中海。
一边,就跟刘海中来回几个眼神交流。
没打听出来什么新鲜事。
许大茂也蹲在一边呼噜噜开始刷牙。
不大会儿的功夫。
贾张氏走来了后院。
瞧着易中海骑在窗台装窗玻璃。
三角眼做贼似的在后院各处飞快瞄了一遍。
然后,重重咳嗽了声。
引得易中海转头向她看来。
立刻就冲着易中海狂使眼色。
下巴颌一个劲冲着陆卫国家门方向呶。
易中海则是轻摇了摇头。
贾张氏顿时气得就跳脚又是拍大儿腿的,无声打着哑语。
表情急躁地指着陆卫国家……
刘海中、许大茂都停下了刷牙动作,看哑剧似的瞅了两人半天。
愣是没看明白贾张氏想表达什么。
刘海中噗地吐干净了刷牙水,忍不住就道:“哎,贾张氏,你嗓子有病发不出声了咋地?你是要找陆卫国,给你孙子棒梗讨要医药费吗?呵呵,陆卫国大早就带着女儿去医院瞧医生了,这会儿人根本就不在家。”
“什么?!”
听刘海中说陆卫国根本不在家。
大清早就带孩子去了医院。
贾张氏顿时急吼出声,“陆卫国家那赔钱货怎么了,真要病死了吗?她要先病死了,我儿子可怎么办?”
“啊?!”刘海中听得懵逼一脸。
许大茂也同样听得莫名其妙。
没搞懂贾张氏说话的逻辑。
陆卫国的女儿病死不病死的,怎么跟你贾张氏儿子就相干啦?
“行了行了,等了班,我再找陆卫国说就是,你现在急什么急,昨天冲人家父女俩时那劲要能少一点,人家孩子至于被惊吓着,大清早就得去医院看医生。”
易中海此时已经装好了窗玻璃。
心情烦躁地跳下窗台。
一边收拾着工具。
一边,真是想甩手扇几个大巴掌,给贾张氏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麻迷儿婆娘醒醒神。
说完抬脚要走。
刘海中这会却来了劲。
直追着易中海就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怎么陆卫国那赔钱货女儿死不死的,居然跟贾东旭有了干系牵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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