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与范成相聚之后没多久,电影院就迎来了第二批的顾客。
“老板,我们要买你这里最恐怖电影的票!”远远就传来了一群小青年的呼喊,他们留着杀马特的发型,迈着骚气的魔鬼步伐。
闫叨抬头看了看这群奇葩少年,平淡地说:“票价在上面,只有一部电影,买票找柜台的那个黑袍。”然后又埋下头继续创作他的剧本。
“握艹,老板,你们的票价200也太贵了吧,杜比影院也就100块,抢钱啊。”为首的花衫青年有些不满。
“就是说啊,你们家电影院建在郊区这么偏僻的地方,怎么说也得便宜点把”另一个女沙马特附和道。
“你们是王成的朋友吧?”闫叨问道。
“没错。怎么了?”
“那简单,你们买票,不好看的话他全额退款。”
“你确定他能退钱?”
“当然”闫叨肯定道。
此时王成正在家里洗热水澡,突然打了喷嚏“谁在说我?”
“那好,来四张,你来给钱”花衫叫一旁的短发青年赶紧拿出皮包,数好3张票的钱。
“大哥,这个电影票有点贵还是算了吧”短发看着即将给出去的6张红大妈,心里十分心疼。
这番话让花衫交钱时还有些犹豫,但心想在朋友们面前还是要装的比较大气,就慷慨地用短发的钱换到票带着人去放映厅了。
电影开幕。
十分钟过去了,隐隐约约听到几声惨叫......
二十分钟又过去了,放映厅几乎没了动静.......
闫叨看了看墙上的挂钟,这时已经1小时过去了,心想时间差不多了,便轻车驾熟地拿起左手边的喇叭,到放映厅,把声音调大,清了清嗓子:“是谁在唱歌,嘿——!”
晕倒在座椅上的小青年们身体一颤,被闫叨粗犷的歌喉从灵魂出窍的状态拉回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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