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大了。”
秦淮茹翻了个白眼:
“怎么了?”
贾张氏就等她问这一句:
“嫌房子破!住不下去了!”她边说边看着秦淮茹。
秦淮茹做袄子的手顿了下:
“我也没有办法啊,我既不像隔壁的破落户会装修,也没有装修的原料和工具,我能有什么办法!总不能去抢吧!”
贾张氏嘴一撇也跟着翻了个白眼:
“这孩子不是你亲生的啊!一点都不疼孩子!我不信你要想换房子会没有办法。”
秦淮茹把手里的活计一砸: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贾张氏每次都让她委身,利用色相去找别人接济他们家,然后又讥讽她不守妇道。
现在眼看着又要找她做这种事。
贾张氏一看秦淮茹要生气,连忙跟着解释道:
“你这是想到哪里去了,我的意思是你年轻找他们这些年轻人比较好说话,像我,岁数大了,和他这种年轻人见面不好说话,
而且就算你说不动他,还可以找傻柱嘛,你和他关系不好,和傻柱总不会关系也不好吧。”
秦淮茹明知道贾张氏刚刚说这话的意思,但也没有办法,棒梗和小当槐花说想住大房子,她也想住啊,但是看到位高权重的一大爷和二大爷三大爷都被怼回来了,她自己心里也有些许担心。
毕竟这个闫齐看起来要比傻柱他们精明不知道多少,她要想像糊弄傻柱那样,把闫齐糊弄过来给她们装修房子,估计可能不会那么容易,不过不试试又怎么知道一点可能都没有呢。
贾张氏看着秦淮茹开始考虑,就知道事情有机会,她轻轻推了秦淮茹一把:
“孩子那边我已经答应下来了,那这事就交给你了。”
秦淮茹看了她一眼没有讲话,但眼神已经默许了。
贾张氏转身回去了。
自从贾旭东死后,贾张氏一直担心秦淮茹改嫁,三番四次的从各方面对秦淮茹进行压制。
两人的关系也因此变得很紧张。
贾张氏心满意足的回到房间,她又何尝不想住闫齐那样的房子,昨天自从在门口看了那房子一眼,贾张氏回来后,看自己的房子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凭什么都是一个院子里住着的,闫齐可以住这么好的房子,她只能住这种破屋子,以前住这屋子感觉还挺好的,也没什么,
毕竟都已经住这么多年了,直到现在看到闫齐的房子,她内心的那种不平才开始被激发出来。
凭什么那个破乡下的可以住这么好的房子,她一把岁数了还只能住这种破房子。
想想她这一辈子还没住过像这么好的房子,现在让她看见了,如果她不进去住一晚,估计一辈子都有遗憾。
想起闫齐剩下的那几袋涂料,她心里的作祟欲再次冉冉生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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