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怎么了,就那个命还不行人说啊。要我说啊,当个老姑娘算了,省得克人家,听说那小伙子长的可精神了,可别白瞎人家小伙子了。”
高玉梅听得脸色煞白,六神无主的。
自从和张战刚定下关系后,她一颗心都放在张战刚身,反而有些担心自己克了战刚。
张战刚本来不想和一个娘们儿见识,但说话这么过份,再忍就成乌龟了。
“葛大叔,停下车!”
“吁,咋了,战刚想撒尿啊,行,大家都去方便一下!”
车老板葛大叔听到张战刚的话,把车停下了,顺便也让大家个厕所。
柳家围子那妇女不干了,“车老板,停车干啥啊,这才走多远啊!”
其实葛大叔也明白点张战刚的意思,肯定是招那妇女麻烦。他也看不惯那妇女的做派。
“想坐就等着,不想做就自己走着去!”
葛大叔难得的呛了那妇女一句。
张战刚下车后,在车后转了一圈,来到那名妇女面前。
“你家男人来了没?”
那名妇女态度极其嚣张,“你谁(sei)啊?这是我男人!咋地,有事啊?”
那么妇女用带着棉手闷子的手指了一下柳家围子车的那个男人。
这个那人看面相就不是个好惹的,不出所料,话非常冲。
“咋地,有事啊,赶紧说,别当误我媳妇街买东西!”
这时候高玉梅也下车来到张战刚身旁,拉了拉张战刚。
“战刚,算了吧,说就让他们说吧,咱们走回去吧,我不想去镇了。”
张战刚将高玉梅朝身后推了推,说了句“你别管”,就前拉住那名男人的胳膊,给扯下车来。
“你特么干什么玩意?找揍是不?”
这名男人不防备,一下子被拽下车,顿时怒了,嘴里骂骂咧咧。那名妇女更是跳下车来,张牙舞爪的就要挠张战刚。
“说你对象怎么,你动男人,老娘跟你拼了!”
这是有人告诉她这是高玉梅对象了。
张战刚一句话都不说,一脚就将妇女踹出去了,冬天雪道被压的很实在也很滑。
这名妇女花出去七八米远,妇女的丈夫一脸狠色的挥舞着拳头冲了过来。
张战刚还是一言不发,对着男人的膝盖就是一脚,男人膝盖一痛,跪在雪地里,
张战刚摘下手套,握起拳头,对着这个男人就揍,男人反应不过来,打得嗷嗷乱叫,想起身反抗又起不来。
大家看到张战刚打这么狠,妇女根本不敢拉,葛大叔握着鞭子就在马车旁站着,也不过来。
那名妇女从地爬起来,捡了一根树棍,冲着张战刚打来。
又被张战刚一脚踹了出去,会不会打坏肚子都不管了!
这一疏忽,地的男人站了起来,从怀来掏出一把杀猪刀来。奔着张战刚胸口就扎来。
所有人都吓得啊啊大叫。
高玉梅眼睛红了,冲过来已经来不及了。
但马看到张战刚也奔着男人冲了过去,接触的瞬间,侧身躲过刀子,脚下使了个拌子,男人又摔倒了,手中的刀也飞了出去。
张战刚捡起刀,回到刚刚爬起来的男人身前,又是一脚踹倒。
单膝压在男人胸膛,手中的刀尖直接对准男人的眼睛。
“你起来试试?”
看着眼前的刀尖,男人怂了,也害怕了。看着这个小伙子一动不动的手,他就知道这架打输了。
他再支吧,可能真的会给他一刀。
“兄弟,我服了!是我娘们儿嘴臭!”
“这就完了?”
仅仅服软就行了?那太便宜他们两口子了。那男人一看道歉还不行,只能问条件。
“你说咋办?”
“钱、票都给我,算是饶了你这次!这是我媳妇高玉梅,当着我们面说我们,你们两口子是真恶(ne)啊!”
张战刚的后世思维,没有赔偿怎么行!
远处的妇女又来了,她发现张家这小子女人都打,就不敢再撒泼了。之所以敢肆无忌惮,是因为女人打不过她,男人不好意思打她,所以才那么嚣张跋扈。
现在看张战刚不惯着她,只好说软话。
“大兄弟,我嘴臭,你别跟我一样的,钱给你了,我们这个年可就过不成了!”
“你过不过年和我有关系吗?嘴欠没事就自己抽嘴巴!要不我给你男人来一刀?”
这个年代,这个地方,大家打输了,没有讹人一说,谁输了自己看病包扎去,知道八十年代也是如此。
只要不出人命不出大事,放心的打!当然,不能打就老老实实装熊就好了,一般也没人欺负老实人,打的就是嘚瑟的。
妇女老老实实的掏出钱和几张票,很是舍不得撒手。
张战刚一把拽了过来揣进兜里,放了男人,但刀子没给。
看到事情完了,这帮妇女才回过神了,但没人敢说话,被张战刚给镇住了。
妇女和男人还要车,被张战刚赶下去了。
“还坐什么车,非得逼我把你们掏干净是吗?还有,以后听到你们再说高玉梅坏话,看我揍不揍你就完了!”
这俩人一坐车,张战刚就知道这俩人还有钱,也没赶尽杀绝,但不想看见他们两口子。
一路很沉默,到了镇,大家才又叽叽喳喳的说了起来。
即使现在再穷,镇的人也不少。
张战刚带着高玉梅在供销社里扯了两块花布,一块藏青色的布,又买了脸盆、肥皂盒、毛巾、暖水瓶,钱也花的差不多了。
这让张战刚感觉这个婚解得是不是太便宜点了。
高玉梅经过张战刚的开到,也露出了笑模样儿!
冻柿子没有,张战刚又买了一些冻梨。
至于说三大件?对不起,没那个钱也没有那个票!
张战刚总感觉有点对不起高玉梅,可这个姑娘仿佛是打开了潘多拉盒子。
好像变得非常开心,丝毫没有受到那个妇女的影响。
张战刚感觉男女的物种差异还是挺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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