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诚志板着脸,瞪了双双一眼,“你在这里瞎说什么,进去!”
双双的眼睛立即就红了。
柳江霖怒斥:“进什么进啊!柳诚志,你疯了吧在这个逞英雄!跟你没关系的事,你揽到自己头上,你是脑子被门夹了还是共工在你脑袋上凿了个洞啊?”
从小到大,柳诚志干些破事,都会被柳江霖这么骂上一遭。
柳诚志基本上不吭声,就任由柳江霖骂一通。
柳江霖怎么都没有想到,这一次柳诚志竟然瞪着眼睛,狠狠地戳了她一眼,说:“你他妈嘴上能不能积点德?”
柳江霖诧异地看着柳诚志,半晌没开口说一句话。
“行,我脑袋被门挤了来管你这破事!”柳江霖恼火地走进双双的房子,拿起自己的包,把墨镜重新带上,对边斯语说,“我们走。”
边斯语没懂明白目前是什么状况,怎么出去了一会儿,柳江霖就发这么大的火?
她跟着柳江霖离开了这里。
柳诚志和双双就站在走廊上,让边斯语有些意外的是,柳诚志竟然把双双搂在了自己的怀里,一副保护她、不让她受欺负的姿态。
边斯语的第一反应是:能把柳诚志给拿捏住,这个叫双双的女孩有两把刷子啊。
作为柳江霖这么多年的好友,边斯语对柳江霖这位大哥不可谓不了解。从小到大,柳诚志这人不学无术就罢了,仗着长了一副好相貌,不知道欺骗了多少小姑娘。单边斯语陪柳江霖去善后的就不下五个。
柳诚志这狗东西,不说花心大萝卜,但就没有见他真的对哪个女孩上过心,能坚持过半年的,更是屈指可数。
尽管如此,仍然有女孩前赴后继地扑向他,就像飞蛾扑火。
这还是边斯语头一次见到柳诚志这么护着他的女朋友。
柳江霖有多生气?
从楼道里一出来,边斯语就见她狠狠地往地面上的小石头踢了一脚,把那块无辜的小石头给踹得飞了好几米远。
“这位大姐,你心情不好别祸害你的靴子啊,贵着呢,再能赚钱也不带这么霍霍的。”边斯语心疼地看着柳江霖脚上那双要她将近一个月工资才买得起的靴子,替它发出抗议。
“你说柳诚志他是年龄越大脑子越残吗?”柳江霖气得肺疼,“他竟然给别人顶债!”
“等等,给别人顶债是什么意思?”边斯语问,“我怎么没听明白?”
“那赌债是那个叫双双的欠的。”柳江霖恼火地说。
“什么?”边斯语一脸震惊。
“我他妈真是头一次见他这么大方,还是对一个外面的女人大方。”柳江霖横眉怒眼,“他有本事什么时候对我大方一点啊!”
“哎呀,消消气,消消气,你这么能耐,用不着他对你大方啊,他还要靠你接济呢。”边斯语安抚道。
“接济他个头,让他喝西北风去吧。”柳江霖气得嘴角都在抖。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有些耳熟的声音在他们后头响起。
“柳江霖?”声音里全是惊喜。
柳江霖回头看去,看到了一张眼熟的面孔。
路非斤,宋时雨的高中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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