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若识:“谈的什么条件?来凤鸣阁蹲我?”
白清月:“嗯……此事我也本不想管……可我不能看着莺儿受乱棍之刑,他们黄家家法毫无人性可言,刑法过后还禁止就医用药,若真如此莺儿活不过两天。我与他们谈好条件,用你的命换黄莺儿的命,事成之后她跟我离开,不再与黄家有任何瓜葛。”
李若识:“都是女儿,怎么区别这么大?黄鹂儿是亲骨肉,黄莺儿就不是了?这封建思想真他妈害人不浅!”
黄莺儿:“可能因为我是庶出吧。”
白清月:“现在这个结果也不算太差,黄鹂儿不用履行赌约,莺儿现在也有了着落,还能有更好的修行环境。
黄莺儿在低着头,稍微点了点头,不说话。
李若识:“我觉得整个事情没那么简单。“
白清月:“怎么讲?”
庞蓠也若有所思的看着李若识,
李若识看着庞蓠说道:“庞叔,你是不是也觉出什么来了?”
庞蓠:“少爷,看出端倪了?我也看出了很多不合理的地方,只是现在证据还太少,不能确定。”
李若识:“庞叔,我想先听听你的想法。”
庞蓠:“少爷,有没有想过,就算少爷口碑不太好,可也绝对是正宗的大户人家,家主就您一个独子,继承家业也是板上钉钉的事情,更何况皇帝都愿意把公主许配给你,黄家把闺女嫁过来,就算是当妾也是高攀了。可是他们为什么那么慌不择路,要杀掉少爷也要阻止这个赌约,甚至不惜牺牲另外一个女儿?”
李若识:“嗯,为了阻止婚约甘愿冒这么大的险,这是第一个不合理的地方。”
庞蓠:“我们之前得到昭殒宫要夜劫凤鸣阁的情报也提前做好了准备,但是白清月这边是完全意料之外的事情。从少爷登船,到凤鸣阁回雍都,算上白清月这次,和夜晚金钱帮、昭殒宫袭击楼船,再加上下船以后商户堵路,少爷算是总共遇上三次针对,虽然最后也有可能是要劫囚犯不是针对少爷,但是满打满算,三天,三次有谋划的袭击”
白清月:“您是说,黄家和金钱帮或者昭殒宫有关联?一切并不是巧合?”
庞蓠:“只是推测,目前没有证据”
李若识:“是有这个可能,我们目前都只是先大胆假设,然后小心求证!”
庞蓠:“也可能是巧合,刚好少爷你离开家,想针对你的势力都有了机会。”
李若识:“如果是这个原因,那我们分析一下,黄家为什么不惜牺牲黄莺儿,或者得罪咱们李家也要把我弄死,难道就是觉得我会对黄鹂儿不好,怕我虐待她?不至于吧。”
庞蓠:“肯定还有别的原因。”
白清月:“我当时看到黄恩贺怒气冲天的样子,不知道的以为是谁把他家产给偷光了一样,起初也觉得嫁给富少也不至于这么生气吧,后来听人们说李桦弦的口碑极差,我也就没想太多,现在想想,也是不太对劲。”
李若识:“我认为这个只是说辞,真正的原因我觉得应该是黄家需要黄鹂儿去做更重要,或者说对黄家更重要的事情,但是赌约的事情打乱了他们黄家原本的计划!”
庞蓠:“嗯,莺儿丫头,你之前在黄家,有没有听过,你姐姐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或者和别的达官贵人或皇亲国戚联姻之类的事情?”
黄莺儿想了想,摇了摇头说:“联姻肯定没有,我姐姐是雍都有名的才女,诗词歌赋,琴棋书画都非常厉害,人长的也国色天香,提亲的人络绎不绝,但是我爹…家…家主都谢绝了。不过,几个月之前,主母好像接待了一位皇宫里的公公,同时还有一个很书生气的老头,岁数不小了差不多得八十多岁,像有修为的人,主母好像称他为王太傅…主母带着我姐姐拜见了这两个人。”
庞蓠:“王太傅?我听说皇帝陛下儿时的老师就姓王。”
李若识思索了一下,猛地一抬头,这事情反转的大呼过瘾啊!!“我靠…我说为什么都回绝了那些上门提亲的,这黄恩贺是要把黄鹂儿送进宫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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