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身子不争气,眼下凡同疫病有关事务便交由苏麻喇姑和玉琭暂管、商议,务必不能惊动了皇上,皇上可是咱们大清的根基。”
众人紧忙应下,这就去各办各的事儿了,唯玉琭暂时被太皇太后娘娘留在身旁,太皇太后拉着玉琭的手,话不知比对外软和了几分。
“得你是哀家之幸,玉琭你只管好好替哀家操持这一回,也好好保重着身子,你和苏麻喇姑,哀家是一个都不想你们有事的。”
玉琭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自个儿能同苏麻喇姑相提并论,她今日能能站出来纯粹就是利人利己,也没什么争功的心思,谁道还有这样的机遇,她岂能不高兴。
只待疫病平息,她的好日子便也该来了,除了娘娘和几位主子以外,她再不必看着谁的脸色度日。
“能伺候娘娘更是奴婢之幸,娘娘尽管放心,奴婢定然竭尽全力护好您护好阿哥格格们,您可是咱们大清最最有福气的主子了,奴婢借着您的光,病气定不敢招惹的,您这样护佑着奴婢,奴婢反过来还得好好谢您呢、、、、、、”
玉琭跪在足踏上,也是真真爱戴这老太太,见人眉间愁云一片便软着心的去哄,此番话一说,太皇太后娘娘面上虽不见太多笑意,可瞧着也比先前好了许多。
待太皇太后叫她去忙活了,玉琭这才起身去忙。
眼下阿哥所一封,太后、惠贵人和身边儿的奴才们也不得出入了,大阿哥已然烧得迷迷糊糊了,惠贵人哭得惨烈,正要派身边儿的丫鬟去寻了万岁爷求一求,谁道压根儿就出不去,这可叫人压不住火气了,还当是关起来叫她们等死的。
玉琭正同苏麻喇姑布置着阿哥所的人手,好保障阿哥所内的正常运作,便听得大阿哥的院子里吵闹不休。
苏麻喇姑忍不住蹙眉,这还不等她差人去过问,便见惠贵人身边儿的丫鬟打了守门的公公,惠贵人抱着大阿哥就冷眼瞧着,又叫又吼的好不嚣张。
“快放我出去,我要见万岁爷,大阿哥都病成这样了也不见得下头人心疼半分,太医尽去瞧了太子,难不成太子爷的命是命,我儿的命便不是命了吗!”
“若非我今儿来,且还不知你们这帮子狗奴才要如何作践我儿!眼下还想瞒着,若我儿有个三长两短的,看万岁爷如何治你们的罪、、、、、、”
如此也不消得下头奴才去劝了,惠贵人这张嘴好生厉害,急得连脑子都忘了带了不成,还当今儿就将她关起来了似的,一口一个狗奴才,也不睁开眼瞧瞧此时守门的奴才是哪个宫里出来的!
苏麻喇姑这样好脾气的人都难得动了气,直带着玉琭奔了过去:“贵人何出此言?太医院半数大人此时皆在阿哥所内,阿哥格格们身边各有四三太医,怎得到了你口中便成了叫大阿哥自生自灭了?”
“贵人年岁不小了,难不成听不懂疫病二字是何意,眼下连太皇太后和太后娘娘都一并陪着阿哥格格们共度此难,贵人竟比这二位主子还金贵不成?还是说贵人包藏祸心,还想将疫病传给万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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