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我出来,二河,你跟我出来。”
“连小孩都打,你究竟还是不是个男人。”
杨河慢慢地走出门,淡定地看着那护犊子心切的母老虎秦淮茹。
“你说我打他,那我打哪了,你有什么证据吗?”
“棒梗说。”
“他扇了我脸,还打我屁股,踢我肚子。”
嘿,这小杂种真会造谣啊,杨河觉得扇他十几个耳光都算轻的了。
杨河冷静地对秦淮茹说道:
“秦淮茹,你不妨检查一下棒梗的身体,看看有没有伤口。”
秦淮茹在棒梗身上稍微检查了一下,除了身上一股酒味外,确实找不着一点伤口。
“棒梗,跟妈说,你身上这股酒味是怎么回事?”
棒梗眼珠子一转,哭着说道:“二河,我早上好心给他拜年,他不但不给我压岁钱,还用酒瓶子砸我。”
于是秦淮茹死揪一点,转过头来,恶狠狠地对着杨河说道:“二河,就算你没有揍棒梗,但你用酒瓶子砸他,总是事实了吧。”
“欺负我们孤儿寡母,算什么本事,信不信,我叫唤起来,让你的名声彻底败坏。”
“秦淮茹,你真是蛮不讲理啊,就是我干的,你又能把我怎么样。”
杨河从如见过这如此厚颜无耻之人,拿着酒瓶子就想上来给他们几下。
“二河,你,你干嘛,你举这个酒瓶子想干嘛,快放下来!”
傻柱突然冲了出来,挡在了秦淮茹母子的前面。
“来人啊,来人啊,二河,打小孩了,杨河欺负小孩了。”
秦淮茹这一嗓子下去,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街坊邻居都出来了。
“傻柱,你真是舔狗舔到家了。”
杨河将瓶子扔到一边,盯着傻柱开口道:“你的工资有大半被这吸血鬼给吸走了,你就没有感觉到一点的不妥吗?”
“这秦淮茹是你什么人呢,是你的媳妇还是你的老母啊?”
杨河一点面子都不给傻柱,就这么直言不讳地说道:“你就这么任凭她吸血,活该你连个媳妇都找不到。”
“二河,你小子,酒还没醒,是吧。”
无论杨河有没有醒酒,这番话切切实实地戳到了傻柱的痛处。
一来,他被秦淮茹吸血是事实,二来,他确实没有找到媳妇,正面临绝后的风险。
“二河,你不要没事找事啊,这大过年的我也不想跟你动手。”
“我警告你,离秦淮茹他们母子远一点。”
看着傻柱这个愚蠢的舔狗模样,杨河只觉得可笑至极。
“你这个傻柱,真的是傻啊,你连人话都听不懂吗,活该你绝后。”
傻柱一听这话,顿时忍不了了,直接上来就揪住杨河的衣领。
“你小子再跟我说一遍,信不信我揍你,你以为我不敢揍你,是不是。”
“来,动手啊,今个要是不动手,你就真不算是个爷们。”
杨河一边说着,一边从兜里掏出一根银针对准了傻柱的死穴。
这银针要是刺下去的话,这傻柱可能倒在地上抽搐几下,就没命了。
不过,就在傻柱命悬一线的时刻,一大爷易中海冲了出来,一下子揪住了傻柱杨河二人。
“放手,赶紧给我放开。”
二大爷,三大爷也跟了上来,将纠缠的两个人拉开。
三大爷阎埠贵推了推眼镜,对冲突双方说道:“什么事不能好好说,这大过年,怎么还动起手来了。”
“秦淮茹,这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秦淮茹立即抓住机会,使出了她最擅长的嚼口舌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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