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他,长得还不错,今年几岁?”南溪拿出纸巾擦了擦鼻子,她有感冒的预兆,已经开始流鼻涕。
“比我们大一岁。”
“那正好,虽然是私生子,但程家如今式微,把他认回去,也不是没有可能。”
云枧笑了笑,没有应声。
“对了,秦霄禹的未婚妻是谁,你知道吗?”
云枧讶异,“还没有放下?”
“倒也不是放不下,只是觉得好奇,这个圈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哪家继承人若是定下婚约,第二天就传得人尽皆知了,没想到他藏这么深,不过你别担心我,就我这多情的性格啊,见一个爱一个,明天就换新墙头了。”
云枧哑然失笑。
“是谁我并不知道,他也没有告诉我。”
南溪啧啧两声,“怪不得你来北江都没有告诉他,那我把你的事情都和他说了,云枧,没关系吧?”
云枧摇头,“没关系,不是什么大事。”
路过天桥,云枧往外看了一眼,她眸光一闪,示意司机在前面停车,随后下车走了过去。
云枧走到空出来的位置,旁边一个大爷瞥了她几眼,忍不住问道,“小姑娘,你找老刘?”
“是。”
大爷一脸遗憾,“小姑娘,你来晚了,老刘倒霉啊,前天都出摊了,来到这儿才发现签筒忘了带来,就回去取,可谁料,他家里进了贼,他七十多了,被那小贼推了一下,头磕到墙,当场人就没了。”
云枧裹紧身上的衣服,明明艳阳高照,可为什么还是这么冷呢?难道身为傀儡,连人该有的温热,也要被剥夺?
“刘大爷家里可还有什么人?”
大爷摇头,“老刘啊,那就是个孤寡命啊,幼时丧母,父亲娶了别人就对他不管不顾,最后跟了个瞎半仙天南地北闯了几年,他那师傅死了,他又回到北江,因为干这行,还被人打断过右腿,四十多岁娶了个寡妇,谁想那婆娘生孩子年龄太大,一尸两命,他也就一直单着,再也没有找过,混了一辈子,什么名堂没混出来,到头来,还是这么个下场。”
“小姑娘,你找他做什么?你要算命的话可以找我,我在这条街,可是出了名的天桥神算子。”
云枧摇头,“多谢您告知。”
回到车上,南溪一脸探究地看着她,“你去做什么了?”
“没什么,走吧。”
车子发动,南溪回头看了眼天桥,小声嘟囔着,“这些老头啊,天天蹲在那里,谁过去都要说一句那人印堂发黑必有血光之灾,台词都一模一样,真是搞笑。”
——
送南溪回到家后,云枧也回了周家,她刚进入西厢房,宋菏就过来通知她,善堂的老夫人传话,让她过去用午饭,云枧让宋菏给善堂回话,自己稍后就过去,遂即进入卧室开始洗手,记不清洗了多少次,直到手背通红,云枧才停了下来。
这次来善堂,她是一个人过来的,慧姨早已经等在门口,看到她的身影,笑着迎了上来,她比划着什么,可是云枧看不懂手语,只能结合她的表情猜测着。
“慧姨是不是说外婆想我了?”
慧姨点头,笑容都住不住。
“是我不好,应该时常过来的,只是听大家说外婆信佛,又喜静,才担心打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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