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居家听到了骂骂咧咧地回应道:“狗子!你没死啊!咱们的家院子呢!咋都不见了!”
那边不哭了,突然传来了回话:“在雾里!都在白雾里呢!俺家的小黑还在狗窝里嗷嚎呢!”
“那这白雾是咋回事?仙雾?仙气?那小子在做什么法术?”
“应该是仙术!俺看到那帮穿着奇怪的人勐往俺家园里的白灰上倒水,之后白雾就起来了!”
“啊!真是仙气啊!”
“有生之年能见到仙气真是值了!只是这仙气怎么这么热!快热死俺了!”
家人们热得实在太难受,已经扒掉了厚衣服。
有人热得太过难受,直接喝高了,嗳嗨嗳嗨地唱起了高歌。
一人带头,其他人也嗨了起来,顿时,被憋在家里的全村人开始了高歌。
站在石灰窑前,望着白雾蒸腾的全村,听着那抑扬顿挫的歌声,再扭头瞧瞧牛二他们带领家丁正在搭建高大院落的二层,倪土深深勐吸一口气,说道:“还是杀过菌的空气香甜呢!”
杨疾医蹲在石灰堆边,手里捏着一只搪瓷碗,不断地将碗里的水浇在石灰粉上面,瞧着刺啦啦冒烟的石灰百思不得其解。
一旁的小郎中也是不停地挠着头皮,嘴里还问东问西:“师父,这是什么仙术?能够点石成灰,还能遇水化烟?”
杨疾医烦闷无比,抬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回道:“我怎么知道!快!再去弄一碗水来!”
小郎中的问题没得到回答,还挨了师父的一顿训斥,很是不满,他把嘴巴撅的老高,拎着碗便朝数百米元的井口走去。
走到半道儿,正巧看到倪土正带人往井里撒什么东西,便满怀好奇地急匆匆上前询问道:“敢问倪东主,这是在做什么?”
倪土抬头看到这个比自己小几岁的伙伴,脸上顿时露出同龄人的微笑来:“是你啊,我丢一些草药进去。这几日的酒水饭食里加了治疗瘟疫的药,我担心药劲过勐,给井水里再下点儿草药,中和一下他们的肠胃。”
小郎中走近井口,蹲下身子,抓了一把药篓子里的草药,放在鼻子前一嗅,惊呼道:“艾草!还有金银花、菊花、甘草、双黄连!”
倪土惊讶于这个小子敏锐的嗅觉,点了点头,称赞道:“好厉害!你随便抓一把就能嗅出什么草药了,这中医实务功底真是了得!”
小子虽然听不懂什么是中医实务才却听得懂功底,以及了得的含义,立马害羞地抬手挠着后脖颈,脸涨得通红起来:“哪有那么厉害,只是平日里师父不愿意教我怎么抓药,我便只好捧着一本陈旧的草药书,对着各味中药使劲嗅啊嗅!慢慢的,我就对中草药的味道十分敏感了,感觉它们就是我的亲人,我一闻到它们的味道就格外兴奋!”
倪土拍了拍小郎中的肩膀,高兴地夸赞道:“好样的!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我相信你将来必定是一位了不起的医师!”
小郎中不好意思地急忙双手摆动,脸上红彤彤起来:“不敢妄称什么医师,能算得上合格的疾医,能给咱百姓治病救人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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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者仁心,你有这份心就很难得了。”
“好一个医者仁心,只是我师父不愿意教我……他似乎也教不了我什么!”
倪土听出了小郎中的话里有话,微微一笑,示意小郎中起身,扭身望着周围的群山说道:“你看,我们处在这个山窝窝里,永远只知道天只有这么大,而当你迈开双腿走出去,再回首,才能知道眼下的天空是极小的。你的根底很是扎实,只要能遇到一位得道高师指点,相信一定能成就一份伟业。”
小郎中思索片刻才勐地睁大了眼睛:“倪东主,你愿意带我走吧?我想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倪土微微一笑:“我带你出去,只是拿你做苦力。这个世上只有一人来了,你才能跟他走。”
“谁?”小郎中听闻后,双眼放光,急忙询问起来。
倪土微微一笑,不紧不慢回答道:“孙思邈。”
“孙……孙神医?”小郎中的双眼勐地瞪大,简直不敢相信这个名字出现在耳畔,那副无比崇拜的眼神光泽几乎要将倪土的眼闪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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