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欲言又止,似乎有难言之隐。
“你说吧,作为医生,病人的我会保密的。”陈重看出她的担心。
“其实是我一个朋友病了,现在在我车上。我把她带进来,等会瞧病的时候你别害怕。”
“嗯。”
张婷出去,从车上带下一个戴着墨镜的女人,进了卫生所。
个头跟张婷差不多,虽然看不到眼睛,但是脸上的妆容要比张婷的还讲究,穿着打扮也不在张婷之下,尤其是腿上一双袜,让陈重有点砰然心动。
“这位是”张婷刚要给陈重介绍来人的身份。
旁边的女人打断了她的话:“我是张婷的朋友,你叫我吴姐就行。”
她没有把脸上的大墨镜摘下来,只是和陈重握了握手。
小手皮肤滑腻,不是干活的农村人。
“听张婷说,你挺神的。妇科病能看吗?”
“能看,你跟我来后边。”陈重站起身来,带她进了小单间,拉上了帘子。
“姐,你把衣物脱了吧。”陈重带上了口罩,心里还有点好奇,妇科病得有多严重能让自己害怕。
吴姐犹豫了一下,脱了裙子。
她脱了之后,一股腥臊之气哪怕陈重带着口罩,都能闻到。
再细细一看患处,陈重倒吸一口冷气。不禁红肿,而且有疹子,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妇科病范畴了。陈重带上手套,在她患处翻了翻,检查了一下情况。
陈重摘了手套,又给她把了把脉,皱眉道:“吴姐,你别怪我多嘴。你这病恐怕不是简单的妇科病,而是那种病。”
“什么?!那种病?”吴姐心里也明白,陈重说的是什么,都快晕过去了,忙问道:“你不会看错了吧?”
“不会。连普通妇科病和艾滋病都瞧不出来,我这个医生也要下岗了。”陈重说道。
“肯定是我家那个挨千刀的!在外面胡搞乱搞,把艾滋病也传染给我了!”
吴姐气的咬牙切齿过了好一阵子,叹了口气问道:“我这病还有救吗?”
“这病早期的时候,没有什么症状。但一出现症状已经是中晚期,恐怕打针吃药只能延缓,不能完治好了。”陈重如实说道。
“那可咋办?”吴姐说着,就哭了起来。
外面的张婷听到,安慰道:“吴,你别哭了,陈重有办法。”
“你有什么办法?”
吴姐激动的摘掉了墨镜,梨花带雨。虽然看起来有三十五六,但仍是个风韵犹存的大美人。
陈重把自己独特的治疗方法给她说了一遍。
吴姐诧异道:“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陈重露出自信的笑容。
她还不敢相信只是用手摸一摸,就能把极难治愈的这种病症治好,说道:“那你试试?”
得了这种病的了,头都抬不起来,她只能有病乱投医,将信将疑的让陈重治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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