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这事要让别人知道了,尤其是她男人知道了,可不得了!”张寡妇忙解释道:“你晚上在家等我,我去喊你。”
“那行。”陈重答应下来回到卫生所。
晚上吃过晚饭,陈重哪里都没去,左一根烟右一根烟等张寡妇,到了十一点他快睡着的时候,才听到张寡妇在外面敲门。
“娃儿,这么晚了,是谁啊?”他爹批了件衣裳,看了看来人。
他爹见到是张寡妇,不放心交代了一声:“娃儿,晚上早点回来,别让人说闲话。”
“嗯,知道了,我去给人看病一会就回来。”
走出几步去,张寡妇回过头来,担心道:“陈大夫,给你添麻烦了。咱俩不会让你爹误会了吧?”
说着,还带着歉意笑了笑,别提多好看多和气了。
陈重摆了摆手,说道:“不打紧的,到底是谁要看病?”
“走吧,我带你去你就知道了。”
张寡妇说完,在前面带路。
两人向村外走去,穿过一片田地,路过鱼塘,走了几百米两人在一栋小二楼门前停住了脚。
这地方陈重没来过,但是村里有能力盖小二楼的人没几个,这应该是土大款王富贵的家。
王富贵今年快五十岁了,三年前娶了门媳妇于薇,是城里的大学生,村里人在背后都笑他是老牛吃嫩草,但是没人敢当面说,王富贵做为村子首富有一定的势力。
难道是他媳妇于薇没有生育能力?陈重思量着,跟着张寡妇前后脚进了院子。
推开门,张寡妇喊道:“大妹子,人我给你带来了。”
进了房子,果然不像农村的,装修的比城市的家庭还要豪华。
陈重站在门口打量房间,这时一个女人从二楼走了下来。她穿着白色真丝睡衣,脖颈半露,皮肤不似农村女人粗糙,像牛奶般细腻,这个女人就是王富贵的媳妇于薇。
于薇把额前的碎发捋到耳后,看了看陈重,面色有些微红,说道:“进来坐吧。”
“我听张婶说你挺神的,想让你给看看到底我能不能生娃。”坐定之后,于薇说道。
陈重坐在她身边,手搭在她脉搏上,觉得她脉象四平八稳,没有女性没办法怀孕的那种涩脉、虚脉、弦脉,但这种病光靠号脉是看不准的。
坐的近了,于薇身上有一股香水味,像毛毛虫一样,不断的钻进陈重的鼻腔。
陈重咳嗽一声,松开了手,说道:“从脉象上看还看不出什么,只有到省城的大医院做检查,才能知道结果。”
于薇没答话,低头想了一会,脸色绯红说道:“其实其实我托张婶找你来”
欲言又止,她脸红的像熟透的西红柿,她望向一旁的张寡妇好像再咨询她的意见。见张寡妇点了点头,于薇咬了咬牙,说道:“是听说你有本事,得病的人只要你用手摸上一摸就能好。”
应该是张寡妇告诉她的,陈重点了点头。
于薇抬起脸,扭捏道:“那能不能给我治疗一下,说不定以后就能怀上孩子了”
“可以是可以,但是”陈重看了看旁边的张寡妇,有外人在他不好意思,再说了一般的病能治,这个病能不能治好心里也没有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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