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起来,睡睡睡,一天就知道睡。去把客官的马牵到屋后去。”老板娘愤怒的说到。
老板被干懵了,睡眼朦胧的看着老板娘,却也不怒,看样子是习惯了。
“不准打我的头,我还要考取功名的呢。打坏了我的脑袋磕不得了。”老板悻悻的说到。
“呵!二十年前老娘信了你的鬼话嫁给了你,可是你就是个骗子,二十年了连个秀才都考不上,快四十了还是个童生。”老板娘骂道。然后看到略带笑意的宫灿有些不好意思的脸红了一下。推了那老板一把说到:“快去把客官的马牵到后面去喂草。”
“客官是在大堂吃还是在客房吃?”老板娘打发走了老板对宫灿说到。
“就在大堂吃吧。”宫灿看些有些像自己母亲的老板娘说到。
“客官吃些什么?现在这个世道百姓穷苦,我们这小店也没多少菜品了。”老板娘有些尴尬的说到。
“能吃饱就成,我有些饿了,可能吃得有些多。”宫灿想了想说到。然后拿出大约一两的碎银子放在桌上。
“额,客官,我们这备不出值这些银子的饭菜。”老板娘有些为难的说到。
“没事,今晚和明早两顿再加房钱吧。”宫灿笑着说到。
老板娘懂了,多的就当赏他们了,虽然不知道这客官为什么这么大方,可是这也算正当收入吧,至多把家里的好东西拿出来煮了就是。
所以老板娘高高兴兴的收了钱银往后厨去了。
坐了一会儿老板将马拴好喂了草进来了。看到坐在那里百无聊奈的宫灿上前打了个招呼。
“你是读书人吗?”宫灿问到。
老板有些尴尬的整了整衣衫。然后老脸通红的说到:“看了些书,算不得读书人。”
“秀才很难考吗?”宫灿继续问到。
“说难也不难,说不难也难。”一个声音在门口响起。
宫灿向门口望去只见门口站着一个十**岁的年轻人,一身洗得发白的青色衣衫,胸口有个“衙”字。说完这句话这人就径直进来了。
“这是犬子,在镇上当衙役。”老板连忙介绍到。
宫灿对老板点了点头然后看向他儿子问到:“兄台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你当真不知?”那衙役皱眉问到。
“不知。”宫灿答道。
那衙役盯着宫灿看了好一会儿,老板有些看不下去扯了扯他儿子的衣袖才让他的眼神缓和了一些。
“客官不是出身寻常人家吧?”衙役问到。
这话让宫灿一愣,他是寻常人家吗?在现代很明显他就是寻常人家。可是在这里呢?他有出身吗?
衙役看着愣神的宫灿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果然他猜对了,这客官绝不是寻常人家出身。因为首先宫灿的衣服用料还是不错的。接着宫灿的脸上没有经过任何劳作和风霜的痕迹。所说宫灿的头发又白又短有些奇怪。可是明朝的时候对发型实际是没有要求的。虽说看着怪异可也能解释,比如说刚还俗的出家人,至于白,那就当时一种病吧。
“客官是方外之人刚入世吧?”衙役继续问到。
“算是吧。”宫灿答道。
“那客官不了解就可以理解了。”衙役笑着说到。
“吕方。休得无理。”老板看不下去,轻声训词着自己的儿子。
吕方一愣,看向父亲,然后又看了看宫灿,不好意思的摸摸头说到:“客官,抱歉啊,我最近看推理的书看得有些入迷,如有得罪万望海涵。”
宫灿也有些楞,想了一会才发现貌似刚才这衙役把他当做了嫌疑人在推理。宫灿先前杀过人,可是宫灿到现在为止并没有完全的把自己融入这个世界,简单来说宫灿还有些像做梦一样。所以宫灿对于杀人这事已经忘了,反正杀人又不是他理亏。
对于自己被别人推理这事宫灿并不是太放在心上,因为同学之间,朋友之间有时候也会玩这种游戏。所以宫灿摆了摆手说到:“不妨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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