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九九弯下腰捡起一件棉衣,披在宫霆身上。
冷言道:“同样是儿子,二伯母这区别对待也太明显了吧?怎么说,大堂哥也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这么对待和猪狗有什么区别?”
曹慧兰依旧嫌弃地往亭子外面站了站,似乎怕被晦气传染到,或者是被里面的脏乱弄脏了奢侈的裙子。
“他一个废物,能有口吃的就不错了,我们的家事你就别管了。”
如果不是宫霆非要去救人,也不会被倒塌的树砸断腿。
本来属于二房的家主位置也不会被三房抢走,她也不会被那些京圈贵族嘲笑这么多年。
而且,现在这个时候这个地点,还让外人撞见,只有不爽。
无力坐在地上的宫霆始终低垂着头,没有说话,也没有反驳,似乎这样的事情经常发生,只有宫九九给自己披衣服的时候抬了抬眸子。
宫恒从石桌边上站直了,来到宫九九面前,笑嘻嘻地低头望着她。
“如果小九九你非要管我们家的事,也不是不可以,你是懂我的心思的。”
宫恒的脸上显露出流氓的猥琐笑容,弯下了腰,手还不安分地朝宫九九的脸上摸过去。
“如果你愿意从了我,我,啊,宫九九,你在干什么,你特么放开老子!”
宫恒的手被宫九九往后掰,亭子外面的曹慧兰见到自己的宝贝儿子被这么对待,立马就被点着了,可是又不敢真的上前。
“宫九九,你要干什么?快放开我儿子!来人,快来人啊!”
她呼叫着。
宫九九冷嘲一声,在宫恒受不住的时候,抬起她的小腿,往宫恒的小肚子上用力一踹。
伴随着两道惊叫声,宫恒被她踢出了亭子,曹慧兰担心地立马上去关心他的伤势。
宫九九嫌弃地往自己衣服上擦了擦手,又转过头对宫霆说了一句:“腿断了又不是死了,真窝囊。”
她说完后,便要走出亭子。
宫恒气恼地捂着肚子,一双愤怒的眸子死死地瞪着宫九九,“小贱人,你给老子站住!”
宫九九转过身,看着他们。
曹慧兰连忙捂住自己儿子的嘴:“你闭嘴!”
“二伯母,今天的事若是传出去一个字,改日我亲自来取你项上人头。”
她又看了一眼这里的玫瑰花,说道:“这些红裳仙子我挺喜欢的,等下叫人来铲了带回去。”
她也有一个私人庄子,不过在山顶上,那里在京城边缘地带,但是却属于整个东国最高的山。
而且山清水秀,风景秀丽。
宫九九走了,没人拦着。
宫恒愤怒不已:“妈,你为什么不拦着那个小贱人?她打伤了我!”
他最气的还是自己母亲把宫九九放走了,还什么都不说,不做!
换来的却是从来不舍得对他大声说话的人,不但不安抚他,还吼他。
“我和你说过多少遍,不要去招惹她,你偏不听,非要给我们家带来丑闻吗?!”
宫恒自从宫霆残废之后,就一直是被捧在手心的,突然间被自己母亲凶了,哪里还受得住?
“那女的养在我们宫家,不就是让给我们当童养媳的吗?再说了,我又没有要娶她,只是玩玩而已,怎么就不行了?”
宫恒不服气,那小妮子的脸蛋简直就是绝美,给别人玩可惜了。
曹慧兰咬牙,打了他一巴掌:“我警告你,以后不准打那个小贱人的主意!”
随后她又看一下旁边的宫霆,“就是因为你出来,才给我们家带来这么大的祸患,真是晦气,以后不准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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