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毅眼前一亮,看着主位上的长宁公主,根本挪不开眼,还吞了两口口水。
“大胆,见到公主殿下,还不跪拜。”长宁公主身边的女官见周毅直勾勾的盯着她的主子,完全不在意众目睽睽之下,顿时怒喝起来。
周毅再扶了扶戴不稳当的官帽,扯了扯身上的甲胄,右手捶胸,微微躬身,恭呼:“辽远统帅、长宁公主亲封前将军周毅参见公主殿下。”
“你即知所见长宁公主,为何不行跪拜之礼?”女官再次怒喝。
“这是军事议会,长宁公主身份,首先是辽远统帅,其次才是公主殿下,我不是长宁公主统帅、而是统帅长宁公主亲封的前将军,请恕末将甲胄在身,以军礼见之。”
周毅义正词严,顿了顿,笑呵呵道:“会后换下甲胄,末将再对公主殿下行跪拜之礼。”
周毅看上去神情严肃,所言虽有些绕口与强词夺理,但听上去有理有据,长宁公主身边的两名女官是听得一愣一愣的。
“前将军请坐。”长宁公主止住正要斥责周毅的两位女官,请道。
“谢过公主殿下,嘿嘿!”周毅笑了笑,扶了扶戴在头上的官帽,也搞不清该坐哪里,随便寻了一个空位坐下。
周毅很郁闷,习惯了短寸头发,来到这个周毅身上的时候,第一件事就是把一头乱糟糟的长发给剪了。
而这官帽是按当今高高束发而设计的,不仅大,还很深,稍一晃头,帽子就会掉下来,帽沿能把眼睛遮住,周毅不得不不停的将帽子往后扶。
待诸将坐定,公主待卫在大厅中央摆开一幅巨大地图,正是辽远与辽东大片区域的大致地形与军事布局图。
上面已经标了密蜜麻麻的箭头与圈圈,显然是长宁公主亲自所划,长宁公主虽很英武,但她的笔迹很轻柔与清秀。
“好!”周毅不由大发感叹。
周毅身边的一武将不解的问道:“前将军所说‘好’,是何意?”
“阁下是......”
“总兵刘通。”
“哦,你就是那个投降满金的刘通?”周毅略为一怔。
这人就是当日满金多蒙大军南下,不战而降的原辽远总帅刘通,如今官降数级,仅为总兵之职。
周毅随口一句显然刺痛了刘通的心病。
刘通义愤填膺的道:“前将军休要羞辱于我,当日辽远城内忽然出现大队满金大军,他们里应外合,末将猝不及防,末将是为了保存实力,不使全城无辜百姓遭受屠戮与践踏,才出此下策。”
“咦,能把投敌卖国说得如此冠冕堂皇的大将,普天之下仅阁下一人,本前将军佩服佩服。”周毅连连抱拳赞道。
“你......”刘通却无言以对,对周毅是恨意滔天。
“好了,往事不要再提,前将军刚刚大呼‘好’,竟究是何意?还请道来。”长宁公主问道。
周毅起身晃了晃头,道:“仅从一张地图上就可以看出,公主殿下不仅熟谙兵法,所注字体亦是用笔圆润,笔法纯熟,书写极速且精妙无比,可见公主殿下不仅美貌无双,还是旷世大才,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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