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已经探出,捏住野良川的右腕!
胥子关一扭身,后背向地面倒去,脚掌死死蹬住地面。
同时死死的拽住野良川的手腕,在他的怀里倒了下去。
其动作极像拉丁舞中的男女舞伴在舞曲结束时的姿势,女伴倒向地面,男伴揽着女伴的身体,在高亢的尾音中静静对视。
可现在的两个人丝毫不含情脉脉,瞳孔中尽是喷涌的杀意!
胥子关身体与地面成30度,拉紧野良川的手腕不让自己彻底跌倒,同时脚尖如毒蛇般弹起!
毒辣的劲道轰在野良川下巴上,野良川只觉得喉中一腥,涌上的鲜血再也压不住。
“噗!”
胥子关看到无数血珠与雨滴从天空落下,然后左手突然一震。
第五肢硬如钢铁,在胥子关手中扭动如狂龙,他再也压制不住,原本贴着肩膀的锐刃已经割开了血口,胥子关一时亡魂大冒。
锐刃已经搁在脖颈上。
不动会被割下脑袋来,撤退会被追着砍。
所以不退反进!
腹部肌肉将上半身拉起,重伤的右臂五指蜷起撕向野良川喉咙。
青龙探爪!鹰撕把!
野良川眼内冷芒爆闪,突然踏步前压,胥子关原本攻向喉结的五指戳到了他的锁骨上,而他冷笑,向胥子关展现了一排沾血的牙齿。
飒的红光闪过。
胥子关如坠冰窟。
……
雨依旧哗啦啦的在下。
胥子关半跪在地上,一道恐怖的伤口从肩膀一直到腹部,所幸不深,没有直接被一劈两半。
雨水在伤口中流动,很快将外翻的伤口漂成白肉。
野良川嘴角勾着,轻轻拂了拂自己的胸口,两人中间的血迹在慢慢变淡,流向路沿石两边。
“你比桐生一马难缠点嘛。”
胥子关晃晃悠悠的从雨水中站起来,摇了摇头,脑袋有点发晕,失血与雨水正在带走他的体温,现在最要紧的事是止血,回到车上打开空调,等着救护车到来。
然后祈祷不会在那之前死掉。
可惜这一切的前面拦着个野良川。
这让他的脑袋愈发昏沉,低下了头。
“最后来一次吧,榛名山可没跑完呢。”野良川把手指伸进嘴里,抹掉牙齿上的血迹,他的十分钟也所剩不多了。
胥子关垂着头。
“喂,小子你听到没,早点送……”
胥子关猛抬头,瞳仁中如燃火焰!
“送你上路啊……”
野良川敏感的察觉出面前的男人出现了某种变化,沛然莫可抵御的气势从他身上张开,就如同雄狮抖开须发,然后缓慢的前进。
“啪叽。”
“啪叽。”
“啪叽。”
皮鞋一次次踩在雨水中,野良川皱皱眉。
“那就送你去死好了。”
他开始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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