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儿,无非想要吸收回木气。
除此之外,还有则是要把跟柳大兴结拜之事暴露出来。
有柳大兴在场,王小龙很淡定。
“贤侄,你有病,我帮你看一下。”
一听王小龙称呼他为“贤侄”,柳权生登时暴怒。
脸面也充血了,额头的青筋鼓了起来,近乎抓狂吼道:
“你说什么?!敢来羞辱老子?”
说时要冲过来。
不过柳大兴伸手拦住了,喝道:
“不得无礼!”
“爸,你没听见他说什么?”
柳权生气得浑身哆嗦。
“贤侄,这不怪你。我原谅你。”王小龙点了点头。
再三听见“贤侄”二字,柳权生快要气炸胸膛。
须知他比王小龙年岁要高,反而叫他做“贤侄”,这是故意把他的身份压低,不是侮辱人是什么?
“今日有你无我!”柳权生已快怒发冲冠。
“权生!他跟我结为兄弟!以后他就是你叔叔。”柳大兴倒说了出来。
原先还道柳大兴不会讲,不意他亲口告诉了儿子。
在场的人都瞪大了眼睛,仿佛在看一只吃米饭的老虎,目光盯在王小龙身上移不开。
柳权生由愤怒变成惊愕,张开了嘴,下巴都快掉到地上。
“爸,这……”
“还不向你王叔叔道歉?”
“爸,就是死……”
“我叫你向他道歉!”
暴雷一般的低喝,房子的天花板都震得簌簌作响,有灰尘掉下来。
柳权生丈二和尚摸不着脑袋,见父亲盛怒瞪人,从未见过这种情况。
犹豫了半晌,只得梗着脖子,不情不愿的冷哼了一句。
“算我不对!”
那意思听起来就跟说“我要杀了你”没什么分别。
王小龙只是想试探柳大兴,现今也看不出他演戏的迹象。
只是一件,好像柳权生并不知晓柳家亏了大钱的事。
看来还得去找柳雅飞询问才行。
此时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要做,即是吸收回木气。
“贤侄,以后大家是一家人,别把气窝在心里。来,我帮你把脉。”
一面说,先走到椅子坐下。
柳权生木立不动,柳大兴催道:
“你王叔叔要给你看病,你还愣着干什么?”
“爸,我……”
见父亲没有丝毫开玩笑的意思,柳权生只得坐到王小龙面前,伸手到他面前。
王小龙左手搭在柳权生的右手腕上,假装给他看脉。
当要把木气吸回来时,发现吸不了。
这就奇怪了。
须知当时王小龙能把木气输进柳权生的经脉里,按理来说也应该可以吸收回来。
木气太珍贵了,比金子还更值钱。
有了足够的木气,王小龙才能救活爸妈。
就是一丁点木气也不能浪费。
此时却是有一团木气吸收不回来,他暗吃一惊。
一时找不到原因,王小龙只好皱了皱眉头,连声喈叹。
“小兄弟,什么情况?”柳大兴问。
“贤侄经脉郁塞,若不疏通,恐怕性命会不保。”王小龙一脸的正经。
听了这话,在场的人都冷笑。
柳权生气极反笑。
便在此时,王小龙忽然控制留在柳权生经脉里的木气盘旋起来。
刚笑了两声,柳权生便抽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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