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菜市场啊,是东单菜市场啊还是朝阳菜市场啊?”
何雨柱嘴快直接说道:
“朝阳菜市场啊。”
接着,三大爷斜眼道:
“这就不对了,时间对不啊,朝阳菜市场那么远,你就是坐着公交车去,往返也得四十分钟,还不算你宰鸡做饭的工夫。”
“你什么时候下班的?这时间对得吗?”
何雨柱哑口无言,气得脸都憋红了。
平时也没罪这些人啊,怎么现在都跟审犯人似的?
此时许大茂则歪着嘴看他,脸满脸气愤,还带着点小戏谑。
傻柱平时没少做烂好人,贰大爷和叁大爷都被他得罪过。
所以只需开个头,自然有人帮自己整治。
这个时候,贰大爷刘海中再次补刀。
“也许还有一种可能啊,也许这砂锅里的鸡不是许大茂他家的,指不定是从哪偷回来的。”
“所以,他才答不来。”
话音刚落,何雨柱立刻反驳道:
“贰大爷你可别往那儿扯啊,偷鸡可不是小事,那就不是在这儿能讨论的事情了。”
许大茂见状斜着眼,语气刻薄地说道:
“那你说你那鸡是哪儿来的?哪来的?”
何雨柱心道:总不能不能说他的鸡是从工厂拿回来的吧?
不好解释,编不下去了。
他看了眼“暗送秋波”眩然若泣的秦淮茹一眼,早已猜出真凶。
于是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
“算是我偷的吧。”
此话一出,大院内围观的人都倒吸一口凉气。
壹大爷气得冒烟。
“什么叫算是?”
“是你做的就是你做的,不是你做的就不是你做的!”
阎埠贵心里跟明镜似的,但也不指明。
“不要加修饰词语!”
一时间,何雨柱成为众矢之的。
为了韵味十足的小寡妇,他只能认罪。
“我承认,鸡就是我偷的。因为许大茂经常乱传我把秦淮茹这寡妇睡了,败坏我名声。”
“所以我才偷他家的鸡。”
“我呢,就是伺机打击报复。”
此言一出,大院内瞬间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壹大爷见状,也只能打配合。
“许大茂,要不让柱子赔点钱算了。
“可以,但我家那是下蛋的老母鸡,两块起步。”
许大茂狮子大开口,明显不怀好意。
何雨柱一听钱急了,“菜市场一只鸡也才一块钱,你这是抢钱呢?”
易中海见状,为了息事宁人猛拍桌子:
“行,就两块。”
“那鸡汤许大茂你也端走吧。”
这么快就定罪,众人压根没反应过来。
何雨柱甚至已经手揣兜里,准备赔钱。
陆建军一瞧,这么多人欺负一傻子,能忍么?显然不能啊!
于是。
不管三十一,他起身冲到方桌旁。
猛拍桌子,冒着热乎气的茶盏都被震翻了。
“你们不讲证据,直接给我柱子哥定罪,凭什么当院里的大爷?”
“怎么都不说话?”
“哑巴了?”
“装聋?”
“还是真听不见?”
陆建军语气“咄咄逼人”,丝毫不顾“禽分”,如同审判官一样。
大院顿时一片哗然,众禽脸的表情都像见了鬼一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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