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干什么?!”
“混蛋,臭流氓,快点放开我!”
见袁旭东动作粗鲁,呼吸急促,又抱着自己走向卧室里的双人床,接下来要发生些什么简直就是不言而喻,朱锁锁一边用衣物挡在身前,一边挣扎叫骂道。
将怀里的娇躯扔到床上,袁旭东直接欺身上去,宛如驯服烈马一般,一通暴虐之中又带着一丝温柔的安抚之后,血气上涌的袁旭东看着身下媚眼如丝水雾弥漫的朱锁锁,声音温柔道:
“锁锁,给我好吗?”
“嗯~~”
......
翌日,柏悦酒店520房间。
“嗯~~”
一缕阳光照入卧室,落在一张红润光泽的脸蛋上,昨晚侍奉袁旭东大半夜,精疲力尽的朱锁锁嘤咛一声,从幸福美妙的睡梦中醒来,感觉脸上暖洋洋的。
她伸手摸向旁边,空荡荡的,没有人!
朱锁锁一下子惊醒过来,坐起身子,睁大眼睛四处打量,男人坐在落地窗前沙发上,右手夹着一根燃烧过半的雪茄,左手拿着一张魔都每日经济日报,整个人显得气势深沉又高贵儒雅。
想到他昨晚的霸道,朱锁锁只感觉自己一颗芳心颤动,在她眼里,自己的真命天子就应该是这样霸道又不失温柔的贵公子。
想到这里,朱锁锁打算起身为男人准备早餐,打量四周,没有看见自己的衣服,她站起身子,将男人的睡衣披在自己身上,酥肩半露地走到男人身后,抱着他的脖子,脑袋枕在男人的肩膀上,一边看着男人手中的经济日报,一边在他耳边吹气诱惑道:
“袁先生,报纸上面有什么好消息吗?”
“当然!”
袁旭东微微点头,看着酥肩半露,宽松睡衣下洁白如玉的娇躯,声音宠溺道:
“股市的好消息,全国性社保基金入场一百亿资金,大盘又能垂死挣扎几天了。”
闻言,想起自己的好姐妹蒋南孙,她的爸爸蒋鹏飞就喜欢炒股,还亏了很多钱,担心股市波动会影响到蒋南孙的家庭,朱锁锁连忙追问道:
“袁先生,你不看好股市吗?”
知道朱锁锁没钱炒股,肯定是在为蒋南孙担心,袁旭东直接回答道:
“在我看来,这是股市大跌的预兆,大盘可能会垂死挣扎几天,甚至往上窜一窜,理智清醒的股民正好借此逃生,甚至反手做空。
接下来的几个月时间,大盘从哪儿来回哪儿去,千股跌停常态化,大盘5000点太高了,3000点才是它的长期价值。”
“这么严重吗?”
朱锁锁喃喃自语一声,面色担忧,没有在袁旭东面前提及蒋南孙,而是转移话题道:
“袁先生,你有投资股票吗?”
见朱锁锁目光闪烁,袁旭东开玩笑道:
“投资了三十亿,要是全部打水漂的话,我就变成穷光蛋了,和马师傅一样,你准备怎么办?”
见袁旭东语气轻松,没有一丝紧张,朱锁锁才不相信他会破产,肯定是在调侃自己,她走到袁旭东面前,搂着他的脖子,坐在袁旭东的怀里撒娇道:
“袁先生,我才不信呢,你这么厉害,肯定不会亏钱。”
感觉到袁旭东在自己身上肆意妄为的双手,朱锁锁略微松开双腿,好让对方更进一步,口中娇嗔道:
“袁先生,我衣服哪里去了,是不是被你藏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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