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我们要钓的是女子。”乔舒影开门见山,自古女子总爱将幸福系在男子的器官上,不是胃就是鸡。好像身为女子总得抓住一个,不然别说谈婚论嫁,即便抛头露面,都有辱门楣。
再家长里短
再柴米油盐,
也别忘曾是娇娇儿,父母掌中宝。
“乔公子,让我们教嘛?”露怯害怕,是呀。这世上最恨娼妓只怕就是这些高门显户的夫人,“我们就是她们眼中的狐狸成精祸害她们的男人。”这也是没办法,毕竟若女子恨男人击鼓鸣冤,连审都不必审,清官难断家务事就塘塞得光明正大,无声敢抗。
她们剥遍天下狐狸皮也染白不了乌鸦。
“所以,你们得出教程。那绝对有人真金白银的喜欢。”
教程是什么?
乔舒影顿一下,心里不停拍自己的脑袋瓜,真对不起语文老师,书都读少:“就是开班授课。倾囊相授你们套路男人的心机。”心机用的深,真诚不造作。
乔舒影游戏花从,锁骨脸上痣瞅了一遍。“姐妹们都太年轻了。”掠过千帆才有真东西。
“就这些了?”
“有,但是”老鸨吞吞吐吐,谁不知道楼里还有倾国倾城的柳女,“割了舌头,打杂都三五年了。”
“请她来。我见见。”
乔舒影抬眼,脱口:“果真是个美人。”清汤寡面,青灰粗布,奶**,没半点儿首饰。
发髻横别树棍,半扇绿叶点睛得很,“美人怎么如此落魄?”
柳女后天哑巴,却写手好字。
原来当年柳女春风得意,结果床上死了个男人,原配打上门拔舌、刺青。“刺青?”
柳女毫不避讳,直接解衣。
交合与姿势,狂放不羁。脖颈到脚底板没一块无事皮。满满全是黄色知识。“姐姐,穿起来吧。”
乔舒影不觉怜爱她。
乔舒影花万两买卖身契,“自今日起你就是乔家二小姐。”
柳女怀疑读错唇语,复手比划:“乔家二小姐?”
乔舒影点头,跟我走吧,去近郊宅院,自此良家女。
楼下。
“九哥也在,喝闷酒?该。宫里新进了位乔贵女,哥哥还不去美人面前试试?”
酒壶在手,九阿哥万物皆可忍。凉了十三两眼,干你何事。
“呦!我可听说宫中新进的乔贵女的长的艳丽的很,现在的姑娘家都看脸,说不定九哥人还没出现,就把人吓得满城风雨。”十三讨厌老九,互常刺逗嘴都是生活日常。
呵,老九灌口酒道:“只可惜你额娘是个庶妃,还不知道人家看不看得上这十三福晋的名头。”
谁扎心能善了,十三还是个刺头年纪,当即就想打架斗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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