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说,我什么都没做你信吗?”时碍举起三根手指,但又很心虚的放下一根,“其实只做了一点点。”
毕竟看了不是。
“恶心,你给我去死!”婉漫拿起枕头对着时碍砸去。
“好嘞!”
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时碍直接起身一个冲刺,欲逃离这个是非之地,结果他一个不小心踩到地上的房卡,脚下一滑,整个人顿时失去平衡,重重砸在地上。
我是恨死这个乱扔房卡的人了。
哦,房卡是我乱扔的啊。
那没事了。
婉漫似觉得不能这样轻易放过时碍,便走过来,抬脚踩在时碍身上。
这一脚,压得时碍起不来身。
“你看到了?”
“没有!”时碍知道婉漫在说什么,但他是坚决不会承认的!
“什么颜色。”
“蓝...”
时碍狠狠甩自己一个大嘴巴子!
这嘴怎么就不会过一下脑子呢!
“呵呵...”婉漫抬起脚,准备踩下的时候,时碍连滚带爬往房门移去。
他的动作之快,让婉漫都咋舌。
“再见了您嘞,我们后会...”时碍笑着摆了摆手,用力拧下门把手,竟然发现拧不动!
沃日!
谁把门给锁了!
接下来后果可想而知,后面一条长腿凌空踢来,直接把时碍给撂倒在地,倒在地上的时碍脑袋嗡嗡的。
“后会什么?”
“我很是后悔,出现在您的床上,但我发誓真的没干!”
“等下你就会说实话了!”
婉漫一双长腿压在时碍身上,两只手牢牢抓住时碍的右手。
此刻的时碍躺在地上无法动弹,犹如咸鱼。
至于时碍为什么不反抗一下?
他堂堂一男子汉,能对女生动手吗?
不能!
反正他现在很是享受。
“你为什么会在我的房间里!”婉漫用着十字固压制住时碍,只是轻轻一掰时碍的手,就能让时碍痛的嗷嗷叫。
“大姐,我不清楚啊,醒来就看你在我身边了。”
“再不说实话,你这手就别想要了。”
很明显实话对婉漫没有效果。
时碍想要挣扎,但稍微一动手肘就传来撕裂般的疼痛,让他只得乖乖躺在地上被婉漫折磨。
他现在也就左手能够动一动。
至于右手...
它已经被婉漫牢牢抓住,就只能活动一下手腕。
但活动一下手腕又能有什么用?
无非是摸到婉漫的...
时碍喉头滚动,眼神往婉漫的胸口瞄去。
“看来你是真的不想要你的手了。”
婉漫的威胁还在继续,但让她疑惑的是,时碍好像死了一样什么反应都没有。
时碍在肾上腺素的刺激下,早就将疼痛抛之脑后。
此刻他的大脑正在高速运转,权衡利弊。
只需要轻轻旋转一下手腕,就可以选择献祭一条手臂,发动技能——探索。
但这种想法很快就被他否决了!
不不不!
我是时碍堂堂一正人君子,怎么可以做这种事情!
但他转念一想,暴力女怎么也不听他解释,到最后手臂终究会被折断。
那还不如试一下。
杀敌一千,也才自损八百。
说不定在偷袭后,暴力女松懈下来,他也可以快速挣脱。
时碍如此劝(qi)导(pian)自己,终于下定决心。
“对不起了手手。”
一秒后,两声惨叫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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