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阿利只好在岸边睡了一晚,因为船上太晃荡。
再次醒来的时候,女子已经走了,张大人站在船边,意气风发,身姿挺拔。
阿利心说:我第一次看到一夜失去了好几亿还这么开心的人。
“阿利,我是时候该走了。”
“大人,您现在还能走的动啊?”
“那算什么?大人我身体好!”
阿利肃然起敬,但是张甲山大人却慌了神,用文言文说叫“懵逼”了。
“我的引雷珠呢?怎么不见了?”
俩人遂在船里一通找,结果还是没有。
最后阿利说:“大人,是不是让那个女人拿走了?”
张大人眨了眨眼睛,心忖:多半如此。本以为有艳遇了,结果引来了个女贼。
他恨得一跺脚,说道:“哎呀,她想朝我要钱直接说就是了嘛!何必偷走我的东西呢?”
引雷珠虽说并不昂贵,但对于洞霄宫异常重要,没有引雷珠就炼不成丹药,到时候可以牵扯出一连串的问题,张大人的失职不可谓不大。
阿利问:“大人,您还进京吗?”
张甲山摇了摇头,说:“我现在进京不是自投罗网吗?”
他思量了片刻,更觉徒劳,恨不得一头扎进湖水里。
进京定然是不行了,但拖下去也不是长久之计,朝廷的旨意都下来了,能拖上几天?
思来想去,张甲山认为为今之计最好是要找到昨晚的女子,但人海茫茫又上哪里去找呢?
“阿利,把船划回去。”张大人叹息了一声说:“如今我只好先回萧山县,令衙门里的官差去寻那女贼了。”
“是。”
船靠了岸,张甲山疾步如飞返回了县衙门,刚进院,衙阍就对他说:“大人,您有客人来了。”
“哪位客人?”
“是净慈寺的济公长老。”
哎呦,想吃冰下雹子,张大人恨不得肋插双翅,急急的飞奔去了花厅。结果由于太着急一到花厅就被门槛拌倒了,疼的半天没起来。
丁寒关切的问:“怎么了,大人?您腿都软了,昨晚干什么?”
张甲山讪笑着澄清说:“不是本官腿软,是太着急了,本官丢了重要的东西。”
“知道,丢了好几个亿嘛!”
“不是这个,是朝廷的引雷珠让我弄丢了。是这么,这么一回事。”
张大人跟他简单说了一遍,说:“我怀疑是那个女人把珠子偷走的。”
丁寒笑道:“这些你都不用说,我都知道,现在就想问一些我不知道的。”
张甲山诧异:“天下间还有您不知道的?那你想问什么啊?”
“你昨天晚上跟那女的在船里到底经历了什么?你刚才说的一点不详细,办案得讲求细节。”
张大人:……
“这个……与本案无关吧?”
“有关系,因为就是她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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