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好小子,胆敢公然跟本老爷叫板!”
叶知县说:“绸缎庄的墙上可留下了字,上写着‘杀人者振远镖局杨顺也’,你还有什么话说?来人,将人犯押入死囚牢,三日后开刀问斩。”
旁边的师爷提醒说:“大人,咱们还没让他画押呢!”
叶知县奇道:“需要吗?证据确凿,墙上白纸黑字写着呢!况且,人我都打完了,一系列程序全都符合规定。”
正说话间,就听一人朗声道:“且慢。”
叶知县定睛一瞧,门口站着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人,遂问道:“你是谁?”
“回大人,我是振远镖局的镖头,我叫杨明。人犯杨顺乃是我的亲弟弟。”
原来,杨明听到杨顺被抓住了,心里很焦急。
急忙托人打听自己的弟弟是因何被抓,得知原来是跟八里庄绸缎庄那十三条命案有关。
对于那件案子杨明也有所耳闻,他知道案发时间是在黄昏,那时候杨顺正奉自己的命令去银号切银子,案子肯定不是他犯下的,于是就来到了公堂。
他将原由跟叶知县说了一遍,告诉知县当时杨顺正奉自己的调遣去银号切四百两银子,跟本就没有时间作案。
“四百两?”
叶知县感到震惊:“你们哥俩胆子可真大,刚从人家绸缎庄抢劫来了四百两银子就敢去银号切,一共切了多少块啊?”
“五两的切了四十块,一两的切了两百块。”
知县又是一惊,“这么说分赃的人可不少啊!”
杨明澄清道:“不是分赃,我那是用来给伙计们发饷发月钱的。”
知县冷笑:“嘿嘿,绸缎庄被银抢了四百两,当天贵镖局又正好切了四百两银子,哪有这么巧合的事儿?”
“大人别急,我有证据可以证明我弟弟的清白。”
杨明说:“这四百两银子是我东家几天前给我的,钱匣子里面还有我与东家临安首富马员外签署的合同以及马员外的印记。他家的印记跟别人不同,是一只蚂蚁。不信大人请过目。”
说着,将手捧着的钱匣子呈了上去。
对他的话,叶知县将信将疑。他打开了钱匣子,吓得怪叫了一声。
匣子里哪有什么银子?分明是一颗血淋淋的人头。头挽牛簪发髻,还插着横簪,像是道士的扮相。
叶大人拍案而起,怒道:“好小子,你是跑本官这里示威来了是吧?既是如此,你今天也别走了。来人,将杨家兄弟给本官绳捆索绑一同押入死牢。通知刽子手一声,让他三天后将刀磨快些,得杀两个人。”
杨明也惊异得愣住了。
杨顺给钱匣子的时候他验证过了,当时里面可都是碎银子呀!如何又变成人头了?
这是出怪异了!
但他明白,现在自己遭遇的这场官司只有济公出面才能救自己,于是赶紧烦人托窍通知家属叫他们快速去找雷鸣跟陈亮,让他们去请自己的师父济公长老。
雷鸣陈亮一听杨明摊上命案了,又惊又急,心忖:杨大哥义薄云天,怎么可能杀人呢?
二人于是连夜拍马来道了临安的三教寺。
结果,寺院的迎客僧说:“不巧,济公长老出门了,但他临走时候交代过了,如果雷鸣陈亮来找他,就告诉您二位他去了绍兴府。让你俩去绍兴府找他,肯定能找到。”
雷鸣陈亮听完释然,原来这里发生的事情师父都知道了,那咱们就去绍兴府找他吧!
结果到了绍兴府,俩人怎么找也找不到丁寒,天天在城里转磨磨。
不表。
单说玉山县知县叶开甲,将杨家兄弟打入死牢后感到十分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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