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寒笑道:“和尚我能掐会算啊!”
“你到底是谁?”
“和尚我过去在西湖灵隐寺修行,现在净慈寺修行,法号上道下济。”
人的名儿,树的影儿。马管家也曾听说过的确有这么位活佛,邋里邋遢,满身油泥,人没到味儿先到,而且说话还粘牙倒齿。
上下打量着丁寒,管家心忖:嗯,跟面前的和尚比还真都能对的上。
马管家凑过去闻了闻,别说,和尚身上酸臭味儿还真挺大,主要今天自己鼻子发炎了,要不然凑近了闻估计得阵亡。
“我听说道济长老您法力无边,是西方的大罗金仙,有起死回生的本领,您快去我们府上看一看吧!我们老爷为官清廉,爱民如子,可是家里人丁不旺,四十多岁了还没个一儿半女,这才纳了这位如花姑娘为妾,本来传宗接代全靠她了,谁承想昨晚上突然就死了。”
丁寒心说:马大人口味挺重啊!
“弹打无命鸟,药治有缘人。”丁寒点头说:“我就是为了救人才来棺材铺等你的。我告诉你,马大人的小妾没死,我去了准能救活。但咱们可有言在先,若是他的小妾活了,就让马大人将这口棺材送给我。”
马管家说:“这个……虽然我做不了老爷的主,但您放心,人要是能救活,棺材我们老爷留着也没用,肯定能给您。如果老爷高兴了,没准还能另赏您一口。”
“闭嘴,我要那么多棺材干什么?头前带路。”
守备就是镇守城市的武官,主要负责料理军营的日常事务,筹措个军饷,粮草什么的,是个典型油水衙门。
不肖说,马守备家里很有钱。
丁寒口唱山歌,跟着管家到了清河坊的东边小胡同内路南大门的里边,那里有一排整齐的房舍,似官宅样式。
阍人开了门,二人转身入内,走到里院,马守备正坐在花厅里面唉声叹气。
马管家道:“老爷,我请来了济公长老,就在外面呢!他说您的九姨娘没死。”
马守备一怔,旋即道:“常听说济公长老道德深远,乃是十世的比丘僧,真身罗汉。快带本官出院迎接。”
“济公长老,不知您老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本官……哎呀,有……有点辣眼睛。”
马守备捂着鼻子,闭着眼,心说:罗汉身上馊臭味也太大了,扔地里都能沤肥了。
丁寒笑道:“没事儿,味儿越大证明法力越高,我现在法力还在低谷呢!最高的时候,临安城就得改名叫切尔诺贝利。”
马守备没听明白,感觉这和尚疯疯癫癫的,转念一想,好像百姓们也是这么传的,自己也就姑且相信他吧!
二人边走边谈,很快就到了这位九姨娘如花的房间。就见床上躺着一具漆黑的尸体,肉都缩到骨头里去了,皱皱巴巴的,有点木乃伊的感觉。
瞅着尸体,马守备费解道:“活佛,她得的到底是什么病死的?整个人都黑了,本官还从未见过如此恐怖,怪异的症候呢!”
丁寒不以为然,一笑说道:“不要紧,她就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了。”
“不会吧!昨天晚上我跟她是一同用膳的,为何本官没有事?”
“有人消化快,有人消化慢。”
守备大人的脸立刻可就白了。丁寒也不搭理他,在身上就开始搓泥丸,不肖片刻,一个麦丽素大小的泥丸就成型了。
“要命丹,见证奇迹的时刻到了。”
他笑嘻嘻的将泥丸塞进了如花口内,马管家一嘬牙花子,说:“哎呦,多脏啊!”
丁寒道:“嫌脏啊?实话告诉你,昨天她吃的可比这个脏多了。”
马守备又是一颤,因为就饭量而言,他可比自己的小妾大多了。
正忐忑着,九姨娘居然睁开眼睛了。
马守备震惊得无以复加,忙向丁寒叩头:“果然是圣僧啊!多亏您大显神通,救我爱妾活命之恩。”
丁寒一摆手:“别跟我整那套虚头巴脑的。赶紧杀猪宰羊,再发五斤海参,弄一大锅王八汤,咱们得庆祝庆祝。”
“是,是。”
马守备赶快吩咐下人去准备酒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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