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王志文原来是这副德行,可算是看透了,幸好之前没和他走太近,陈信看着王志文庆幸的想到。
“领主,看我说的对吧,这种诗出来显摆,就得挨打啊。”赵建邱说。
陈守一副受教的样子说:“赵建邱,我真是想不到你对诗词歌赋还有研究,竟然能提前预测简丰挨打的事实。”
这算啥预测,就这破诗,谁上去读谁遭殃啊。
“镇长,别管那些不愉快的事情了,咱们继续?”这边的高华,安抚着刘毅骨的情绪,刘毅骨点了点头说道:“继续继续。”
“好,下一位是我们风村最有才的文人,他的才能无法用言语形容,他是当今的大才,我的儿子,高振。”高华一副崇拜的样子说道。
这老头,好不害臊,介绍自己儿子竟然还说这么露骨的话。
“大家好,我是高振,在高处振动裤裆的高,在高处振动裤裆的振。”高振说着,走上前来,这高振长得也算是能看,身高的优势不小,大概有一米八,粗眉毛,小眼睛,大嘴巴,可以说吧,除了身高能看,其他的地方那就不能看了。
“这个玩意儿是你儿子?”刘毅骨说。
高华笑了笑说:“是的是的,这是我儿子。”
“这是什么玩意儿,等着打光棍吧,你这儿子没法看啊。”这刘毅骨也不亏是镇长,丝毫不给高华面子,直言高振长得不行。
高华尴尬的笑了笑说:“这没办法,生出来就是这样。”
那边的高振也不是傻子,自然听到了刘毅骨的话,心里非常的不痛快,任谁被这样说都不会痛快的。
刘毅骨那管这个,继续侮辱高振,他看着高振说:“长得跟一个棍儿一样,得了,别叫高振了,叫高棍儿吧,来吧,村长的儿子高棍儿,念念你利用解手的时间创作出来的诗吧。”
怎么突然这镇长跟一头疯狗一样咬人呢,这是有多不待见高振啊,陈信汗颜。
“好吧镇长,就让我高振来为你念念我冥思苦想一个月的诗吧。”
“停停停,是高棍儿。”刘毅骨纠正道。
高棍儿啊不,高振懒得理刘毅骨这个神经病,高振知道,只要自己将自己的诗念出来,一定能够让刘毅骨这个以貌取人的废物镇长折服的,自己要靠文采压制不礼貌的人。“我的诗名字叫做望月思村。‘夜半尿意涌,匆忙至茅坑。偶而抬头看,月牙照我心。月如我风村,已遮大半矣。若吾父病逝,谁来添满月?’”
刘毅骨听了高振的诗一副难以理解的模样说:“诗里面也有茅房,果然你是在解手的时候想出来的这首诗啊,你的诗跟个神经病做的一样,高棍儿,我根本不知道你做的诗是什么意思,你能屈身跟我解释一下诗的意思吗?高棍儿高先生,来解释下诗的意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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