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薄到也光棍得很,对县令更加不耻,昂着头:“是吾所为!”
秦风笑了笑,“先生好计策,若不是吾麾下来得及时,吾这次就栽在先生手里了!今吾帐下尚缺一主薄,不知先生可愿屈就?”
“哈哈哈······”主薄大笑不知,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指着秦风大骂:“山贼匪类,人人得而诛之!不想汝竟异想天开让吾做汝帐下主薄,蔡某纵使粉身碎骨也绝不以身事贼!”
“呵呵!”秦风被气到了,山贼匪类?没错,老子的确是山贼匪类,可老子也是有脾气的,你还以为你真的是才智深不可测?老子只不过是看你还有几分骨气才给你一个机会而已!
“好,先生果然好气节,吾佩服!来人,给蔡主薄敬一杯酒!”秦风说着指了指自己面前长几上的酒盏。
鲁胜立即挥手,一个甲士走过去端起酒盏刘向主薄走去。
县尉站起来身来就要拔剑,却被几个强壮的甲士当场用刀架在了脖子上,缴了他的兵刃,并把他架了起来。
“你······你······”主薄虽然嘴硬,可看到那甲士端着酒杯向他走来,吓得连连后退。
立即有两个甲士上前死死按住他,让他不能动弹。
“张嘴!”那甲士大喝一声,捏开主薄的嘴,把一杯酒强行给灌了进去。
“尔、尔等山贼匪类,断然不得······”主薄还没说完,鼻孔、双眼、耳朵、嘴角就先后流出血来。
“不得好死!”蔡主薄大叫一声气绝而亡,甲士们松开手,尸体倒在了地上。
躲在墙角的舞姬、歌姬、乐师、侍者们更是吓得脸色发白,浑身颤抖不止,县令跪伏在地上,地下湿了一片,竟然是吓得尿了裤子。
秦风起身走向县尉,在他面前停下,“当今天下,乃大世之争,群雄逐鹿,当一县尉多无聊?敢不敢跟吾闯荡一番?汝若愿意,吾帐下有汝一席之地!”
县尉笑了:“汝一介山贼竟能说出如此不知天高地厚之言?简直笑杀吾也!”
秦风突然变脸,拔刀就捅了过去。
“噗嗤”一声,一刀捅了一个对穿。
一股粗壮的热流从刀把顺着手臂进入身体,最后盘踞于胸腹之前与原有的热流融为一体。
这种感觉很美妙,秦风甚至有些迷恋,他真担心自己会就此上瘾堕入魔道。
“汝······”县尉话没说完脑袋一歪,死了!
“啊——”
“啊——”
舞姬、歌姬、乐师和侍者们都吓得尖叫,县令更是惨嚎不止,这个时候已经是屎尿齐出。
秦风捂着鼻子,摆了摆手:“来人,去伺候县尊洗洗,换一身干净衣裳再来,不可让吾等太久!”
“诺!”几个甲士答应,拖着县令就往后院而去。
县令还不能死,在秦风看来,留着这家伙应该还有用处,至少城内有县令在,基本上就不会乱,只要不乱,消息就不容易传出去。
鲁胜把手一挥,几个甲士上前拖走了主薄和县尉的尸体,侍者们立即过来擦洗地板。
杨弘和阎象互相看了看,秦风的做法对他们的震动很大。
没过多久,洗漱干净,换了一身衣裳的县令被带了回来。
秦风笑着对歌姬、舞姬、乐师们挥手:“接着奏乐、接着舞!”
内堂很快又响起乐器歌舞之声,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深夜,县衙一间厢房内,亮着油灯。
“杨公,今日之事,汝如何看?”阎象问道。
跪坐在对面的杨弘捋了捋长须,“对一县主薄和县尉都有招揽之心,都尉求贤若渴,礼贤下士啊,可这样的人才若不能为我所用,他又毫不犹豫的杀掉,此人有枭雄之资!”
阎象深有同感,只是秦风的出身太过低贱,这样的身份又怎么能招揽到人才呢?
“那你我二人今后如何抉择?”
杨弘笑道:“走一步看一步吧,此次若能逃出江东军的追杀,吾倒是想看看他能走到哪一步!就算中途被江东军追上,我等亦可投效于江东!”
阎象却摇头:“杨公,吾略通相面之术,孙策太过刚烈,刚易折,恐非寿长之人!”
皖城。
一个信使飞奔进太守府。
“主公,周泰派信使前来!”一个文吏走进来禀报。
“让他进来!”孙策正在擦拭宝剑,听到报告说道。
信使很快被领了进来,“启禀主公,周校尉率军追击贼匪秦风部在小罗山西面皖水遭到突袭!”
“嗯?战况如何?”孙策立即问道。
“我军败退,损失近半,此乃周校尉请罪书!”信使掏出书信一封递上去。
“贼匪如此狡诈,又埋伏突袭?”孙策脸色一变,连忙接过书信看了起来。
看完后,孙策眉头深锁,“看来吾等小瞧了此人!”
思索片刻后,他大喊:“来人,把张闿那厮押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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