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泰手下的江东军兵卒都是精锐,装备齐全,人人披甲,几十斤中的披甲挂在身上掉进水里,可见是什么光景。
这些兵卒们掉进水里后使劲的扑腾,他们虽然都懂水性,可装备太重了,扑腾几下就没了力气,直往下沉。
周泰和军官们指挥着其他兵士救人,一个个大吼大叫,其他兵卒又害怕冰面再次破裂连自己也掉下去,一个个在救人时都畏畏缩缩,放不开手脚,动作也慢。
沉入水下的落水兵卒越来越多,周泰心里越来越着急,这些可都是身经百战的精锐啊,损失一个都让他肉疼得不行。
“快啊,动作都快些,你让开,让吾来!”周泰大吼一声,拉开一个兵卒抢过手里的绳索就向落水的兵卒扔过去。
水面温度太低,耽搁的时间越长,落水兵卒就越危险,尽管周泰等人在全力组织营救,但越来越多的落水兵卒沉下去之后再也没起来。
然而祸不单行,就在这时,地面传来轻微的震动声。
冰面上的江东军正在抢救落水同伴们,根本就没有人注意到危险正在逼近。
骑在马背上的秦风带着全部人马虚晃一枪杀回来了。
大军抵达河岸边,他手举三尖两刃刀向冰面上的江东军一指,大吼道:“弓箭手准备——放箭——”
一声令下,近千名弓箭手接二连三射出了手中的箭矢,尽管这些人没有经过统一是训练,没有形成默契度,箭矢射出时也不争气,但是架不住射出的箭矢多。
这时江面上的江东军才发现了近在咫尺的悍匪们,周泰也顾不得救人了,大吼着:“防御、结阵防御!”
“啊——”
“啊——我的腿,我的腿啊——”一个中箭的江东军兵卒抱着腿蹲下去惨叫着。
更多江东军兵卒中箭倒下,死得无声无息。
在秦风的指挥下,近千名弓箭手射出了五轮箭矢,给江东军造成了不少的伤亡。
五轮箭矢射完已经让很多兵卒手臂酸麻,秦风挥手下令让弓箭手们后退,让盾牌朴刀兵上和长矛兵前。
“朴刀兵和长矛兵上前,冲啊——”
“杀啊——”
近千名朴刀兵和长矛兵,每四个人抬着一个木筏子向前冲过去,到了河边冰面上,他们就把木筏子放在冰面上,自己站上去,前面的两个人手持盾牌刀和长矛,后面两人拼命的以刀撑着冰面推动木筏子前进。
越来越多的匪兵们站在木筏子冲向江东军,这些木筏子的前端全部被削成了尖刺,若是刺在人的身上,后果可想而知。
“杀——”
“快用力推,用力啊——”木筏子前端的匪兵们大吼着,他们一手持盾,一手拿刀挥舞着,另外一个手持长矛准备随时杀人。
周泰这边还在大吼:“结阵,快结阵······”
发现秦风带着匪兵杀回来的时候,两军相距已经不足三百米,时间太短,江东军这边根本就没有足够的时间把全部人马集结起来列阵迎敌。
很多江东军兵卒在冰面上不停的摔倒、滑到,乱做一团,还没有完成军阵的排列,先是遭受了数轮弓箭打击,更加打乱了他们列阵,接着匪兵们越冲越近,更让江东军心中慌乱。
“啊——”有些来不及列阵的江东军兵卒惊恐的看着自己被冲过来的木筏子撞击,粗壮的木刺刺穿自己的身体。
冰面上,木筏子冲过来的速度太快了,就算有一些江东军兵士已经列阵以盾牌阻挡,但木筏子的速度太快,上面又有匪兵,动能太大,接连三排江东军兵士的军阵都被冲破,士卒们不是被撞倒撞飞,就是被木刺刺死,还有很多人被木筏上的匪兵们杀死。
秦风一看江东军刚刚集结的一个小军阵在顷刻之间就被自己组织的木筏阵冲垮,江东军损失惨重,他哈哈大笑,跳下马举着三尖两刃刀大吼:“儿郎们,跟吾冲过去,杀光这些江东兵,杀呀——”
“杀——”剩下的数百步兵拿着武器吼叫着跟随秦风冲向冰面上,这个时候骑兵不起作用了,战马在冰面上根本就跑不起来,只能留在岸上掠阵。
江东军气势已泄,士气低落,抵挡不住了,纷纷掉头就跑。
“将军,快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随军长史急忙拉着周泰大喊。
周泰怒火冲天,本来是追杀匪兵的,没想到竟然反而被匪兵杀,这口气他如何咽下去?
“走个屁,众将士给我顶住!”周泰大吼着,挥刀接连砍死几个匪兵。
他抬头一看,看见一个身形高大年轻武将带着大批的匪兵们冲过来,断定那人就是秦风,当即拔腿就向秦风冲过去。
亲兵们大急,“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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