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门外传来唱喏声:“乔小姐到!”
窝棚内众人都愣住了,乔小姐来了?这······是何故?她怎的来了?
小乔的出现一瞬间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只因她太美了,一举一动都无不充满着无限的魅力,所有人都看得瞪直了眼睛,片刻也不想挪开。
“奴家见过大王!”小乔走到张闿的案桌前道了万福。
张闿眼睛瞪直了,口水都流出来而不自知。
这时旁边军候张宏提醒,“都尉、都尉?”
张闿回过魂来,笑得眼睛都眯起来,“哈哈哈,好好好,不知乔小姐前来见吾有何事?”
小乔娇羞道:“奴家听闻大王设宴,却没请奴家,奴家生气呢,因此来找大王理论!”
“啊,额······哎呀呀,是吾的不是,是吾昏了头了,竟然把乔小姐给忘了,吾该打,吾该打啊!”
张闿装模做样打了自己几下,然后笑眯眯起身走过来,“不如······请乔小姐与吾同坐?”
“奴······求之不得!”
“哎呀,太好了,太好了!乔小姐快请上座!”
待两人落座,张闿不停的搓着手,兴奋得不知如何是好。
小乔喊道:“来人,上酒!奴家要敬大王一杯!”
张闿先是一愣,随即高兴得嘴都合不拢。
只见从外面走进来一个小喽啰,小喽啰端着一壶酒走了过来。
小乔拿起酒壶就往张闿的酒盏里倒了满满一杯,然后拿起酒盏:“大王,奴家喂你!”
这场面,还有哪个男人能顶得住?张闿智商此刻瞬间降为零,他笑呵呵的任由小乔把一盏酒灌进他肚子里。
“好,好喝,美人斟酒,果然好喝,哈哈哈······”
小乔趁热打铁,又灌张闿喝下几盏。
此时原本昏迷的秦风却站了,看着哈哈大笑的张闿冷笑:“绝世美人相陪,酒不醉人人自醉了!”
张闿大惊,突然起身,指着秦风:“汝怎的没事?”
秦风厉声质道:“吾,自问这些年对汝忠心不二,战阵之上,军中上下为汝挡刀挡箭舍吾其谁?汝为何如此狼心狗肺要谋害于吾?众位兄弟,张闿为了一女子,满足他淫邪之·欲,却要谋害多年跟随他忠心耿耿的部下,如此狼心狗肺之人,还有何值得吾等效忠和追随?狗贼如此对吾,他日,焉能不如此对待汝等乎?今日,吾秦无衣在此与他割袍断义,从此恩断义绝,各不相干!”
“你······”张闿话还没说出来,很快感觉不妙,眼睛花了,头有些晕,想去拿东西却拿不到,很快就一头栽倒下去。
“都尉!”
“都尉!”
张宏和杨标等人大惊,立即起身跑了过去。
小乔趁机离开张闿来到秦风身旁。
杜松和黄翊这时手持兵刃带着人马冲了进来,三下五除二就解除了窝棚内悍匪们的武装。
“秦无衣,你······好啊,你和这个贱人合伙迷晕了都尉,你的部下又带人冲进来,你要做甚?”张宏起身指着秦风喝问道。
秦风冷笑一声,指着杨标大喝:“吾要做甚?汝等先要动手害吾,难不成吾只能等死?既然尔等不仁,休怪吾不义!”
“众兄弟,当年我等跟着他受陶谦招安吃皇娘,那时人数有五千多人,一个个全部都是响当当的汉子,可如今只剩下不足三百人,他为了一己私利害得如此之多的兄弟客死异乡,更害得仅剩的这三百兄弟还无家可归,沦为孤魂野鬼,这些日子更是如丧家之犬到处逃亡,胜仗没打过一次,只看见他带着兄弟们抢劫普通百姓!”
“这样的日子吾不想再过了,就算要死,吾秦无衣也要死得轰轰烈烈!”
“吾断定今夜必有江东军来攻,决定率部离开此地另寻他处落脚,至少不会再像此前那般四处逃亡,居无定所!有愿意跟随吾一起走的,吾真心接纳,若是不愿跟随吾一起走,吾亦不勉强,或走或留全凭君意!”
秦风说完,窝棚内的几个屯长都大为震动,也都意动不已,其实他们也早就不满张闿了,只不过慑于张闿的凶残威势而不敢反抗,由这家伙领头,他们只有苦日子过,这几年来不是在逃亡抢劫,就是在逃亡抢劫的路上。
这时张宏指着秦风大喝:“秦无衣,你想造反么?众兄弟,不要听信他的蛊惑,都尉武艺高强,我等只有跟随他才能在这乱世活命!”
秦风大声反驳:“众兄弟的心里明亮,若不是张闿残暴自私,我等岂会落得如此地步?”
“秦风,你以下犯上,某要替都尉除害!”张宏大吼一声就拔刀向秦风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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