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材,身材就算了。
不过要是炒作什么悬疑美少女,楚晓云绝对保证能火到没边。
唯一不足的,她会有时带有不影响正常生活的健忘。
忘记稿子放在那里,忘记投稿的日子,忘记吃饭……等等……
“没想到啊,没想到,才十八岁的自己就已经担负起了照顾大龄儿童的重任。”楚晓云内心戏十足。
“咦……”云知轻咦了声,将耳边垂落的发丝重新并在耳畔,满怀疑惑的将书页再次翻回,轻咬着嘴唇,重复阅读匆匆翻过的内容。
这只有在思考时才可能出现的景象。
“怎么了!怎么了!”女孩鲤鱼打挺,迅速在沙发坐起,连忙凑到姐姐的身边。
“这部小说……”
“怎么了怎么了……”楚晓云连忙追问道。
“唔……”
杨晓云早已习惯姐姐慢吞吞的性子,火急火燎的扫过文章的名字。
“杨云侦探?文笔稀碎,构思勉强的充数文?怎么?文笔变好了?”
她搂着云知的脖子,骚动着颈间的秀发,嬉笑着将目光在文字间扫过,“我看看,文笔不是一般嘛,参差起伏,没有,似乎剧情连贯了一些,也不是什么值得称赞的事情。”
“不是文笔,你看这段。”
云知伸出纤细的指头,引导晓云的目光落在一段文字上:
“染血的麻布袋揭示了在场警员一段尘封了五年的记忆。
在场的所有上了年纪的警探都回忆起当初的血腥,
三寸断钉扎在胸膛,却并非心脏的部位,切实的恐惧会引起奋力的挣扎,扭曲的身姿将身周的开血口不断的崩裂。
他们在无尽的恐惧之中,感受身体逐渐被剥离力气,血与肉逐渐分割的恐惧。
直到。
他玩腻了一般。
用匕首在惊恐的眼睛处划过,歪歪斜斜的,深可见骨的刀痕将面孔分为两侧,最终在动脉处将刀刃送入。
或许……
所有警员都中断了如此的猜测,在常天的安排下,对仓库进行系统的检测。”
“很……普通?”晓云细读了片刻,歪着脑袋自语道。
“可是……很真?”
“很真?”楚晓云有些疑惑,对于文章的评价,不应该是很好,或者很优美。
“真实!”楚云知找到了确切的描述方式,“我隐隐约约在其中见到了一份癫狂的影子,那种感觉,就像曾经阅览过的案卷卷宗一般。那种罪恶,是穷尽笔力也无法描绘出来的。或许,他只是在玩乐,而不是在杀人。他省略的似乎就是这样。”
楚晓云抓了抓下巴,没懂。
楚云知:“每当我想要将描写的画面向记忆中的景象靠拢的时候,并代入文章的时候,总会觉得丝丝残忍……然后就放弃了。”
“我只是写推理小说的,又不是一个疯子。只要意思到了就可以。”
“啊!”晓云猛地一拍手心,“我懂!我懂!就像白蛇传的作者不可能真的和蛇去谈恋爱,更不可能在洞房花烛,研究蛇类的身体构造!”
“小云!”
云知在这个话题更离谱前强行打断了满口花花的少女的假设。
晓云此时激灵打了个寒战,眼神缓缓下沉,向下压着语气,小心凑到云知的身边,“该不会……”
“想什么呢!”云知笑着推开晓云的脑袋,“想的太多了,可能是在什么地方借鉴的,又或者找了枪手,天下文章一大抄嘛。”
“不不不!”晓云连忙否定,“你想一想,关于死者的描写突然详细,但是推理部分依旧不温不火……”
她刻意停顿了很长时间,寂静无声的范围笼罩着二人的身侧。
方才砸吧着嘴,若有所思的摇头,“说是枪手,太过勉强了,你不说编辑已经和你说过关于悬疑室重组的事情,他为了能够留住这份工作,保不齐……”
云知的动作肉眼可见的僵住,清透的眼睛越睁越大,似乎在晓云所说的推测里越显越深。
楚晓云嘴角轻微勾动,又连忙将嘴角扯回,板着脸,轻轻拍了拍姐姐的肩膀,“以后遇见他的时候可要小心些。”
云知僵硬的点了点头,脑壳之中堆砌满了在市场不得意的推理小说作者,为了素材,化身连环杀手的推测。
晓云窃笑着返回沙发,将杂质盖在嘴上偷笑,她的姐姐,有时候稚嫩的可爱。
楚云知在身下掏出一本随身的携带的备忘录,连忙向上记载道:“雨下生(杨云侦探的作者),疑似变态,远离。”
苏雨生对于自己被认作变态的事情一无所知,此时,他正在寻找下一场案件的灵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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