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就是,刚才搬东西的时候……”
苏桓鬼使神差地插嘴:“我什么都没有看到!”
可这句话刚说出去苏桓就后悔了,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清醒一下,这不是不打自招吗。
经苏桓这一句,江言蹊贝齿轻咬,也没了解释下去的心思,别过身去切葱花。
同时在抽油烟机的声音中轻骂。流氓,变态。
“啊。”
江言蹊一声惊呼。
正是苏桓的一口毒奶到位,菜刀把她食指盖后面的肉划出了一道小口子,几滴鲜血从里面溢出来。
这丫头怕不是真的是个假剑修。
苏桓吐槽之余关掉灶火,拉着江言蹊在水龙头下洗了手,然后到客厅去找酒精。
被强硬地拉着小手的江言蹊最开始还扯了一下,但发现挣脱不了苏桓的大手,最后就放弃了,任苏桓摆布。
酒精沾到伤口,有些痛,江言蹊指头抽了抽。
“可能有点痛,马上就好了。”
低头看着伤口的苏桓柔声道,找出创可贴仔细地给江言蹊贴上。
江言蹊乖乖的,没敢继续动弹,只是看着苏桓的脸有些出神。
倒挺会关心人的嘛。
“不会切菜你就早点说嘛,非要死鸭子嘴硬。”
——可惜长了张嘴。
苏桓不顾江言蹊小嘴狂瘪的情态,粘好创可贴:
“你就坐着吧,乖乖等着吃饭。”
略。江言蹊不爽地朝着苏桓去厨房的背影吐舌头。
可等到饭菜上桌,一块红烧肉入口,江言蹊就硬气不起来了。
“唔,好好吃!”
苏桓锻炼了十多年的厨艺那可不是盖的。
炖了许久的红烧肉入口即化,炒糖色带着一丝甜味,简直是解馋至宝。
因为没钱吃了好几天面食的江言蹊一下子就被俘获了。
“喂,喂喂,饿死鬼投胎呢你。”
苏桓满头黑线。他才吃一块,盘子里却已经有另外四五块红烧肉消失不见。
真的是,抓妖不积极,吃饭第一名。吃货。
听见苏桓的话,江言蹊才稍稍收敛。
有点不好意思的她转而乘了一碗蛋炒饭,满怀期待地吃下一口。
熟悉的味道在舌尖绽放,眼角不自觉地湿润。
见状,苏桓头疼地喊道:
“欸,你别哭啊,你随便吃,随便吃,我也没骂你的意思啊。”
“我没哭,只是眼里进沙子了。”
回过神来的江言蹊揉揉眼睛,看着湿润的指间倔强地说。
说完又端起碗刨了几口蛋炒饭,江言蹊眼里涌出的泪水更多了,盈盈满满像一汪春水,似乎随时会决堤而出。
但她一直低着头,不让苏桓看见。
自从五岁父母离开她后,她再也没尝到过这样的味道。
“谢谢你。”江言蹊声若蚊蝇地说道。
“啊,你说什么?”
“没什么。一点都不好吃。”
真的是,为什么能做出这个味道的人,偏偏是一个流氓大坏蛋。
江言蹊莫名烦躁,忿忿吃下一大口香喷喷的蛋炒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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