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贺衍之上小学之后,叶蔓蔓和贺忱单独相处的时间一下子就变得很多了。
他们的工作和学习本就早早的稳定了下来,现在更是一下子找回了当初刚开始在一起的那种感觉,每天都恨不得找时间腻歪在一起。
当然,主要还是贺忱比较热衷于腻歪。
叶蔓蔓其实都要怕了这个精力过于旺盛的男人了。
她记得以前听说过一句话。
三十岁是男人一个很重要的分水岭。
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男人则是从三十岁开始就要慢慢走下坡路了。
可贺忱明明都已经三十一了,却跟六年前一点根本没有任何变化,而且如果硬是要说的话,他比六年前还更厉害了。
虽然她们经常约会会去外面逛逛走走,但大多数时候贺忱都更喜欢跟她待在家里解锁各种他或是临时想到或是早就想过尝试的花样。
叶蔓蔓感觉自己每次都要死掉了,就差一口气的那种。
有时候玩得太狠了,第二天去学校演讲声音都有点不对劲,搞得她好几次都很尴尬。
不过这样疯狂的日子并没有过去多久。
还是那个老原因,贺忱与这个年代市面上售卖的那种避孕工具非常不适配,那玩意儿老是半途破掉,有时候还得一次换好几个。
所以叶蔓蔓又怀孕了。
当她感觉不舒服,接连呕吐了两三天之后去医院检查了一下,居然已经怀了一个多月了。
就跟当初第一次怀孕时一样,差不多的时间。
不过这一次他们已经做好了准备迎接这个孩子。
叶蔓蔓很早以前就有个梦想,她想要跟贺忱拥有一个热闹的家。
所以尽管她很怕疼,她还是很想再生一个孩子。
贺忱虽然很心疼,但还是拗不过她,有时候半途还是叶蔓蔓主动把避孕工具拿走丢掉,他也没办法。
第二次怀孕,他们的经验就丰富许多了。
不过贺忱担心自己一个人照顾不好她,毕竟他还是经常要去公司处理一些重要问题,所以专门把柳如兰接了过来。
虽然柳高远也很想来,但他毕竟年事已高,行动已经没有前几年那样灵活了,走路都需要撑着拐杖,只能作罢。
因为约好了只生两个孩子,不管男女,所以贺忱找了个时间去做了结扎。
这也是他自己想到的,还专门去问过医生,医生说是不会影响功能,他便十分放心的去做了手术。
叶蔓蔓一个星期都没看到他,还以为他出差去了,并没有多想。
等他再次回来,叶蔓蔓跟他在房间里亲亲我我的腻歪着,突然就发现了不对劲。
他各种躲闪,不去接触她,甚至在她准备帮他解决一下的时候他还拒绝了。
“你怎么啦?”
叶蔓蔓非常不解,拉着他的裤腰带,心中甚至还猜测了一下他是不是出轨了。
可他那种躲闪隐忍甚至有点痛苦的表情让她觉得好像并不是那么回事。
直到她强行要求他把裤子扯下来他才说实话。
听到他说他做了结扎手术,她眼睛睁得老大。
虽然听说过男人做这种手术没什么大风险,而且恢复得很快,但大多数男人都不愿意去做这个。
毕竟男人很容易把这个跟娘炮或者太监之类的词汇联系上,总而言之,就没一个好词。
现代的男人都已经没有那么强烈的传宗接代观念和大男子主义了,但也没多少人愿意做。
更何况是现在这个年代,家家户户都对传宗接代十分执着,特别是家里只有一个独子的家庭。
贺忱是贺家唯一剩下的儿子,全家就只剩他一个了,他还跑去做了结扎,叶蔓蔓一时间真的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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